客人来的有点早，没经过实战的服务员配合上不太默契，显得有点忙乱。
“欢迎各位光临小店，今天开业，优惠三天，每桌赠送四道小菜和一道饮品。”
陆川的话刚说完，有人就喊了一嗓子，“老板，我以后天天来你家吃饭。”
“老板，免费的随便上！”
陆川也不在意客人们说什么，笑着应对几句，属于他的活也开始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每一桌客人点的串不少于五十个，一个炉子根本烤不过来。
他在店门前看两面炉子，这架势一起来，香气也跟着飘散开。
看着炉子上的肉串从红白相间变成极有食欲的焦黄色，连陆川自己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五十羊肉串好了。”他嗷一嗓子，服务员一阵风似的来取，马上又旋回去给客人送上桌。
“八十牛肉好喽。”
“三十牛板筋准备上桌。”
两炉子肉串完事，旁边桌子上还有一排等着烤的。
他回头瞅了一眼，“这个点儿，里边坐满了？”他正独自嘀咕着，“哥们，给找个桌呗，这里边都满了。”
陆川抬头一看，认识，是自己摘农机商店摆摊那时的老顾客了，当时还让他添点别的串。
“店里满了？”
“你这光顾着烤，早没地方了。”
“帮我把收款台那哥们叫来，我给你安排。”
曲威也是一阵小跑着来的，“啥事，陆川？”
“现在店里都坐满了？”
“可不咋滴，服务员和后厨都忙不过来了，有的桌自己在自己写菜单。”
“告诉大家别乱，一定给顾客服务到了。给王主任留的包间没坐人吧？”
“那肯定不能坐啊。”
现在才中午，陆川分析王主任不管是带朋友、同事还是家人，都应该晚上才过来。
“曲威，你给这哥们儿带过去……”
陆川问身旁这位，“单间是给人家留的，下午四点之前，没问题吧？”
“那肯定没问题，我快点喝。”
生意的火爆有点出乎陆川预料，但越是这样他越动弹不得。
自己一个人在烤炉边忙得不亦乐乎。
“叔叔，这些串串卖吗？”
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被奶奶牵着，站在烤炉前说啥也不走。
陆川笑道：“对啊，就是卖的，你要买吗？”
小女孩仰头对奶奶说：“看，我就说是卖的，我要吃。”
看得出小女孩的奶奶是个体面老太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穿的也整洁，戴副眼镜。
“小伙子，给来五个吧，多少钱？”
“奶奶，我想要十个。”
“好，那就十个。”
陆川从烤炉上好的里面拿出十个递过去，“三毛一串，十串三块钱。”
老太太给钱，牵着小姑娘离开。
没几分钟，开始有人过来买。人少，陆川还应付得过来，没多久，过来买的自发的站成一排，他粗略估计了下，不下二十人。
“曲威！”他朝屋里喊，“给我分个人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