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阿秋见宜宁愣住在桌子前,那个刀疤男子给的钱也没收。
宜宁被拉回现实,接下钱,侧头看向外面的雨小了,方才挤在医馆的人渐渐散去,可那人还没走。
“姑娘,外头那个你认识?”刀疤男子看了一眼门外的胤禛:“方才他一直打听你,要是流氓,我替你去教训。”
宜宁摇头:“不必,医馆之内莫要动粗。多谢公子了。”
阿秋替刀疤男子拿伞,思索一番,又拿了一把给外头一直站着盯着自家姑娘的男子。
好生奇怪。
“公子,雨小了,还是赶紧离开。”阿秋鼓起勇气,把伞递给了胤禛。
宜宁在屋子内捣鼓药品,不知道阿秋去了何处,一扭头,发现胤禛已经进来了。
“公子身子有何不适,还是到别处医馆,在下只是微末之技,公子身子金贵……”
“宜宁,你可还好。”胤禛叹气,方才他一眼就看出,宜宁也是重生的,他们亲密如夫妻几十余载,这一点,胤禛还是了解的。
宜宁愣住,手中的动作停住,望向胤禛的眸子动了动:“不是说过了,最好不见。”
“我一路行至东昌,看遍风景,忽然想到你在此处,便想来看看。宜宁,我没有别的意思,今日见你才知道原来也是同我一样。”胤禛头发微湿,笑着帮宜宁收拾好散落的药品。
“故人重逢,东昌又是你的地方,为何不请我喝一碗茶?”胤禛看着宜宁,笑得灿烂。
宜宁叹气,带着释然的微笑:“那就随我到后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