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细细密密的扔在下着,阿秋在医馆后院的廊下备好了茶水,在宜宁过来的时候问道:“姑娘,那人古怪,姑娘何苦赏他吃茶?”
宜宁摇头,只是嘱咐:“莫要让父亲知道,那公子是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
阿秋整日待在姑娘身边,从没见过那人。
宜宁净手,亲自点燃熏香,她知道胤禛不喜欢下雨天的潮湿气,便加了佛手柑。
“东昌比京城潮湿,此地不比京城繁华,公子游历,不如去江南。”宜宁将茶盏放到胤禛跟前。
抬头,见胤禛流露出担忧的表情。
“我记得,每逢雨天,你就会头痛难忍,倒不如进屋去。”
京城少雨,可有一两年偏下的急,当时胤禛方才登基不久,宜宁一卧床便是三个月。
宜宁不以为然,她聆听着外面雨滴落在花盆上的声音,回答他的疑惑:“我今生未生子,未落下月子病。今生未丧子,亦不用冒雨祈福。如今我身子比之以前康健,自然不会被雨天侵染了。”
胤禛听完此话,握住被子的手忽然一紧。
这些,他都不知道。
他知道她有头病,却不知道因为什么。
忽然,他想起了那个八岁而夭折的长子。
“宜宁……”胤禛叹气:“从前是我的错。”
“我都忘了,如今我过得很好,只当从前都是一场梦。”宜宁起身,“雨就要停了,家中额娘还等着我,公子若想继续喝茶,自有小厮为公子添茶,就不奉陪了。”
阿秋撑起伞来,接宜宁去往马车处。
“姑娘,那人是谁?难不成又是是夫人给姑娘安排的偶遇良缘?”
宜宁久久不定亲,反倒是在外开设医馆,隐隐约约有自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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