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大雪纷飞。
葛静曼说的没错,这几日果然下起雪来。
叶江毓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抚城气候偏暖,很少下雪,即使下雪,下的也只是鹅绒小雪。
漫天的雪花,飘飘扬扬,夹裹着刺骨的寒气,装点了满院子的洁白。
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这样的盛景,叶江毓看痴了眼。
直到她伸手探出了院子,冻伤了指头,这才回过神来。
甩掉手中的雪水,往餐厅里去。
那里已点燃了火盆子,聚集了两院子的知青。
还没进门,已能听见里边的欢声笑语。
激昂的呼声。
叶江毓勾唇轻笑,他们又在念那红宝书了吗?
下雪天,他们彻底闲下来了,这会也是闲得慌。
他们说,这是整合资源,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事实是,大家伙聚在一块儿,可以一起烧火盆子,杜绝浪费。
手风琴声传来,是‘喀秋莎’的曲子。
欢快的节奏,旋律简单流畅。随后传来合唱声: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
叶江毓眉眼微挑,这首曲子不是不让唱的吗?这会儿怎么唱起来了?
停在门口听了会儿,随即推开了雕花木门。
见着她进来,他们站起身来,说她来得迟了。
该罚!
就罚她表演个才艺。
……
“年前我们要在村里搞个文艺汇演,有才艺的表演才艺,没有的话朗诵诗也行。”
“现在也算是预演吧。”
“是啊,叶知青,你有什么才艺?表演一个?”
才艺啊?
叶江毓寻思一番,这文艺汇演表演什么才艺比较合适?
想了想,问道:“有什么乐器吗?”
“口琴可以吗?”
叶江毓摇头,口琴肯定不行,这样比较隐私的小乐器还是别跟人共享的好。
“那二胡呢?我们上午刚从张大爷家里借来的。”
她点了点头,二胡虽然不精通,但是拉弹一曲‘赛马’还是勉强可以一听的。
徐开畅将挂在墙角的一把二胡拿过来,递给了叶江毓。
叶江毓接过了二胡,朝他点头道谢。
他眼神微闪,低垂下头,走到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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