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这里是地牢?!我怎么会被关进这里来?”
司马错被男子的话吓了一跳,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看着中年男人问道。
“哼,装得还挺像的!呸!”
男人看着司马错惊慌失措的样子,冷冷一笑,也不起身,一口唾沫吐向后者的面门,直接印在了司马错的眉心正中。
司马错本来身体尚未恢复完全,没有力气躲闪,再加上他自己觉得和男子离得尚远,那一口唾沫想吐到他身上来简直是痴人说梦。可没成想那口水居然又快又准,就像用弹弓打出来的一样。别说他现在身手不便了,就是平时没有受伤的时候,恐怕也躲避不开。
“我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心?我又没有招你惹你!你吐我口水干什么?!”
司马错强忍着恶心,用衣袖擦掉唾沫,愤愤不平地看着中年男人。
“切,卖国求荣的下贱之徒还好意思谈什么恶心!道爷恨不得现在就撒你一身尿,让你尝尝老爷的琼浆玉液到底是咸是淡!”
说着,男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麻利地解起了裤腰带。吓得司马错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生怕他真的往自己身上滋尿。
“哈哈哈哈!无胆鼠辈,滚远些吧!”
中年男子不屑地瞥了司马错一眼,走到右手边的马桶旁,掀开盖子,居然直接旁若无人的方便起来。
司马错这时候才发现,男子被两根手指粗细的锁链直接穿透双肩,走起路来链条撞击墙面和地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甚是奇怪。可能是伤口的时间长了已然结疤,男子带动锁链走动的时候,并无丝毫难受的表情,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司马错大概目测了一下,见两条锁链从墙上到马桶的距离就是极限了,看来是有人故意要控制男子活动的范围,只留给他上厕所的空间,把其当做牲畜来圈养。
见男子遭到非人的虐待,司马错心中侠义之心顿起,再不计较男子刚才对他的无礼,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都还自身难保。
他见男子小便完后重新坐回原位,连忙走上前去关心地问道:“哎,我说!是谁用链子锁着你的啊?我能不能帮你做点什么呢?”
“能能能!你来,你来!”
男子听见司马错要帮他,眼睛一亮,欢喜地扯过锁链,向后者招了招手。司马错立马走上前去,准备细看一下男子手中握着的那一截链条有什么古怪。
“去你妈的吧!”
男子见司马错走近身前,立马脸色一变,一拳打在后者的腹部,将司马错打得倒退了五六步,坐倒在地。
“你......你他妈的......疯子!疯子!”
司马错被这一拳打得狠了,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气来。左手按着肚子,右手指着男子脸色扭曲地骂道。
“臭小子,警告你!少跟道爷套近乎!再走进爷爷的圈子里,犯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