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诚实的摇头。
她的内力还在,而且没有损伤的痕迹,肺腑之前一直有的隐隐作痛也在这段时间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只是她或许是疼得太厉害了,以至于都分不清这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儿。
景稚月不带任何感情地嗤了一声,淡淡地说:“你这段时间的罪没白遭,武功也不会废。”
她是看不惯这人求人时的傲气。
可既然是让人吃足了苦头,那就会设法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
就事论事,她从不掺个人恩怨。
景稚月顿了顿,反手朝着她扔了一颗黑漆漆的小药丸。
“莲花辿刚拔,体内一下失衡你可能会很难受,要是不想被人看出来,可以提前把这个吃了。”
“当然,信不过我你也可以不吃。”
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剩下的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女子攥着药丸目送她走远,想也不想就仰头把药丸吃了下去。
事已至此,无论是谁都没有退路了。
连续折腾了小一个月,景稚月终于在这天晚上睡了一个整觉。
她有意无意忽视了很多细节,以至于在空竹跟她说起皇上万寿的时候都有些懵。
“你是说,皇上今年的万寿节会有别朝来贺?”
空竹点点头,解释说:“万朝来贺是自古有之的习俗,也是皇家彰显大乾气派的手段,只是自先皇驾崩以后,别朝崛起,大乾逐渐势微,前些年的万寿节来的小国也就没几个了。”
可这一次不一样。
除了一些附属于大乾的小国外,大乾最大的敌手大邺也派了使臣前来贺寿。
也许是怕景稚月不了解两朝的恩怨,空心尽可能想到了所有的细节,坐下来事无巨细的跟她说了一下午。
桌上的茶换了三壶,景稚月心里有了大概,转着手腕上的玉镯,若有所思地说:“大邺这次派出的使臣都有谁?”
“二皇子褚兴然,三公主褚庆双。”
“还来了个公主?”
景稚月难掩意外地抿了抿唇,要笑不笑地说:“这位三公主多大了?”
“十七。”
“呦呵。”
一位正当嫁龄的公主,不远万里跟着兄长来大乾贺寿,他们真的是来贺寿的?
“两朝恩怨已久,那在此之前大乾和大邺可有过和亲的经历?”
空竹一听就猜到她在想什么,顿了顿小声说:“您既是说起这个,奴婢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听说过的一个谣传。”
“说来听听。”
“奴婢听说,三公主褚庆双此次前来有和亲之意,大邺皇帝心中早有属意的人选。”
她话说得含糊,可景稚月一下就听出了她未能出口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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