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怎么突然就开始抽疯?
景稚月憋气地咬住了下唇不说话,看着仿佛是一定要霸占自己床铺的无赖用力蹙起了眉心。
“王爷此话当真?”
谢空青轻嗤而笑。
“怎么,本王与王妃同眠是什么稀罕事儿?”
景稚月被他的理直气壮噎得无言以对,默了片刻后果断站了起来。
“那王爷你先歇吧,我出去……”
“呦呵!”
谢空青出手如闪电快到迅猛,可景稚月跟着师父苦练许久也初见成效。
在他出手阻拦的刹那,景稚月凭借着挨打的丰富直觉迅速闪躲,想也不想的撒丫子就想跑。
谢空青带着不明显的意外身形一闪,长臂一伸宛如带了定位似的,准确无误地避开了景稚月耍出来混淆视听的小花招,稍一用力就把要跑出去的景稚月一把揽了回来。
扑鼻而来的是沁人心脾的凌冽冷香,充斥在心头的是不可言说的紧张和恐慌。
四目相对的时候,景稚月堵在喉咙里的咆哮险些就喷了出来。
她磨牙似的说:“谢空青,你是不是有毛病?你……”
“不叫王爷了?”
谢空青的唇边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玩味道:“不是自称妾身么?这才演了几句,这就不接着演了?”
他说完手上稍微用力,使了个巧劲儿就让景稚月不受控制地转了个圈,非常精准地落在了还带着余温的软榻上。
景稚月像个被从筐子里扔到地上的草垛子一样,跌下去又站起来,站起来又被摁下去。
来来回回了几次,她彻底没了耐性,一把揪住谢空青作恶的爪子咬牙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她压根就没承认过自己跟谢空青的夫妻关系,也不可能接受他跟自己发生点儿什么。
但凡是这人敢乱来,她就把他毒成傻子!
现在就毒!
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