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做戏全套演技无瑕。
可或许是太久没在谢空青面前披画皮的缘故,她的演技显然大不如前。
蹩脚得让人不忍直视。
谢空青没眼看她眼中闪烁的期待,自顾自地坐下说:“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王妃?”
景稚月听到王妃二字无声一愣,反应过来瞬间感受到了尴尬。
淮南王妃这个头衔不仅仅代表她可以借谢空青的势耀武扬威,这玩意儿还能把谢空青名正言顺的送进她的房间……
见谢空青坐下不动,景稚月的心里顿时就只剩下了几个嗡鸣的大字。
危险危险!
她强忍着满溢而出的僵硬,局促地往边上蹭了蹭,装着一副乖巧虚弱的样子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王爷说的是,妾身大病一场身虚体弱,外不能帮王爷解忧,内不能帮王爷排愁,这都是妾身的不是。”
她自说自话把自己恶心得够呛,谢空青却只是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要笑不笑地看她。
“是么?”
“爱妃还有这觉悟?”
景稚月答得义正严辞:“那是自然。”
“妾身眼下就想好好把这病恹恹的身子骨养好,好赶紧为王爷分忧。”
“倒也不用如此费劲儿。”
谢空青累了似的仰起了头,在景稚月惴惴的目光中轻描淡写地说:“爱妃能晓得怜惜本王辛苦,不在深夜把本王撵出去就行了。”
“本王晓得知足常乐。”
他说得慢悠悠的,乍一听很像是夫妻间的柔情夜话。
可这话剖开了再一看,对景稚月而言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又不是没地方睡不下,怎么就非得往自己的屋里蹿?
这狗东西今日犯的又是什么病?
尽管她心里不承认,可事实就是,她跟谢空青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但凡谢空青臭毛病没那么多,走的是常规流程,保不齐她现在肚子都鼓了。
介于与谢空青之间无言的默契和界限分明,她一直没顾得上想这事儿,心里盘算着小葱拌豆腐保持着男女间的清白分明,等寻到了合适的时机就扭头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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