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月强忍着激动等谢空青来找自己的麻烦,甚至还在脑中设想了很多种双方对峙的场面。
身世离奇这种事情是她无法决定的。
不过她可以让这个过程变得更戏剧一些。
等谢空青为她的来历不明而勃然大怒的时候,她就能顺理成章的抹着鳄鱼的眼泪说:“是我高攀不上淮南王府的门楣,是我出身不高贵配不上皇家儿媳,我这就走,马上走!”
然后就捂着眼泪华丽丽的退场,去迎接自己即将到来的可贵的自由。
然而想象是华丽的,现实却无比冷淡。
她苦等一夜无果,第二天瞪着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睛茫然地说:“王爷呢?他就没什么话是想跟我单独说的吗?”
福子困惑地眨了眨眼,好笑道:“瞧奴才这记性,王爷是有话吩咐了奴才跟您说。”
景稚月眼里迸起光亮。
福子从善如流地说:“王爷说您之前下的那局棋已经有解了,您若是无事的话,可以去看看。”
景稚月头顶瞬间滑落一排黑线,不可置信地看着福子白胖的脸,错愕道:“就这?”
“没再说别的了?”
福子端着人畜无害的笑点头:“是的呢,王爷就说了这个。”
景稚月在短暂的沉默后坐回了椅子,杵着下巴有气无力地嘀咕:“不应该啊……”
谢空青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难不成是侯夫人的事儿没办利索,她没跟谢空青说清楚自己来历不明的事儿?
侯夫人手段挺凌厉的一个人,怎么赶在这节骨眼上拉胯?
还能不能有个靠谱的了?
她把失望写在了脸上,福子见状心头微动,为王爷的先见之明感到十分佩服。
王妃果断是想借他人之手,还自己自由。
都嫁过来这么长时间,王妃怎么还是一门心思想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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