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扎心。
景稚月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悠悠道:“妹妹说得对,本妃是比旁人尊贵。”
不论她在淮南王府有多举步维艰。
可看她不顺眼的人见了她就是得跪。
这不是尊贵是什么?
景摘星的笑瞬凝在嘴角。
景稚月见了,无声一嗤。
寿安堂里。
景摘星把她送到就走了。
老祖宗看到景稚月激动得站了起来。
“我可怜的孙女儿,祖母可算是见着你了。”
见她哭了,伺候的嬷嬷赶紧说:“老祖宗您忧心王妃愁得身子骨都垮了,今日再一哭,少不得又要多喝上几日的苦药汤子。”
“王妃您快劝劝,别让老祖宗伤了身子。”
老祖宗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嗔道:“你个老货,大好的日子,少说晦气话惹得稚月担心。”
她亲热地拉着景稚月坐在自己身边,摸着她的手说:“好孩子,你受苦了。”
景稚月听了却只觉可笑。
原主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生死无人问津。
如今出嫁刚月余,便突然有人心疼了,这是什么说破天的好笑话?
她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淡淡地说:“老祖宗说笑了。”
“我是高高在上的淮南王妃,怎会受苦?”
老祖宗闻言低低叹气。
“你这孩子,在祖母面前何必逞强?”
“淮南王喜怒无常,性情悖于常人,你如此嫁给他,日子怎会舒心?”
她笑着点了点景稚月的眉心,叹道:“罢了。”
“你年轻不晓事儿,少不得要长辈为你周全打点。”
“桂嬷嬷,把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