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月在马车中就把账册和书信都取了出来,此时再拿出来也不突兀。
她把东西摆在谢空青的面前,低声说:“妾身只找到了这个,您看看?”
谢空青垂眸看了一眼,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
景稚月闻声心头狂跳。
难不成偷错了?!
正当她反复回想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的时候,沉默良久的谢空青撑着额角低低地笑了。
他意味深长地说:“王妃还真是让本王意外。”
“只是岳父岳母爱子如命,你说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这要命的东西是你给本王的,那他们会怎样?”
狗东西!
谢空青你他娘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狗东西!
景稚月死死地咬着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骂出了声儿,带着无惧生死的大义凛然说:“妾身如今是淮南王府的人,一切自当以王爷的得失为重。”
“爹娘若能理解王爷公正无私的良苦用心,自然不会为此迁怒,要是他们一心徇私枉法,那就是被逐出了家门,妾身也是要站在王爷这边的。”
“很好。”
谢空青手中匕首一转,刀尖直指景稚月的咽喉,顺着咽喉往上停在她泛着苍白的唇边,低低地说:“王妃这张巧嘴说出的话总能讨本王欢心。”
“如此好极了。”
“好好用你的这张嘴,别让本王失望。”
景稚月被匕首上的冰冷激得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强忍着心惊瑟瑟点头。
“妾身铭记在心,定不敢忘。”
谢空青笑笑重新坐了回去。
景稚月刚想走,转念一想门口的福子,突然带着讨好的意味说:“王爷,妾身有件事儿想求您。”
谢空青耳目通天,这话不是夸大。
不久前才在宣平侯府发生的事儿,他刚下朝到家就知道了个一清二楚。
这种情况下,试图隐瞒是非常不正确的作死行为。
摊开了说摆明了讲,这人说不定还能有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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