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答案就在那个地方。
褚念夕私心以为,是有人抓了褚家把柄,威胁她爹,他爹为了褚家上下不得已才铤而走险。
这是当下唯一经得起推敲的可能。
褚念夕垂眸,瞧着咕咚咕咚烧的沸腾的药锅,刺鼻的苦涩味道飘上来,褚念夕浅皱着眉心。
她讨厌喝药,却曾经逼着自己喝了好些时日的安胎药。
明明逼着自己喝了那么多天的安胎药,却又义无反顾的一口喝干那碗滑胎药。
褚念夕拧眉,想起来她还真觉得自己这般反复的令人厌烦,这不像她,朝令暮改,摇摆不定。
眼下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来,褚念夕心一横就将煮好的药锅倒入一旁的花坛里。
坏了的身子索性就坏了。
以后怕是也不需得什么身孕了。
反正母凭子贵的事儿也轮不到她,男人这种东西,离远点的好。
褚念夕想的明白,就不用再吃苦药。
尴尬的是她这么想,她娘和她的丫头不这么想。
一大早祝三娘就带着哭哭啼啼的笑樱跑来了,伸手就是一巴掌,这力道险些把褚念夕送走,她生无可恋的颤声问她,“娘?你要干什么?”
祝三娘恼怒,“说!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儿?”
褚念夕瞄了一眼哭的颤颤巍巍的笑樱,揉着额角无奈的问,“笑樱怎么跟你说的?”
笑樱吓得捂住了嘴巴,昨天晚上的事儿,随便说一件都够祝三娘活活打死他们主仆二人的了,她当然不敢说。
后来小姐被离北王拐到了离北王府,她眼巴巴等着自家小姐出来,可那个石堰也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好心,多次来提点她,“别在这等了,你家小姐今夜走不了了,这晚上多冷?你回春华茂睡去吧,院子王爷从没动过,还是原来的样子,说白了,休妻一事,都是掩人耳目罢了,你家小姐与我家王爷是夫妻,哪有隔夜仇?过不了多久,你们还得搬回来,你就别跟着裹乱了。”
笑樱刚开始是不信的,还朝石堰淬了唾沫。
“诶,你这丫头!”石堰有点恼,可看笑樱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无奈态度又软了下去,“成,这样。你先回去休息,若是你家小姐出来了,我立刻派人去通知你。”
夜,真的是冷。
那寒风吹过来,似是直往骨头缝里钻,吹得笑樱瑟瑟发抖,见她动心了。石堰唉声叹气的上去拉着人就往春华茂送。
纵使笑樱如何挣扎,也是拧不过一个副将的,拎小鸡儿似得被拎了回去。她偷瞄一眼,屋里王爷和她家小姐确实都在屋里,稍稍放心。
折腾一晚上,她实在困了,屋里银丝碳烧的暖洋洋的,笑樱就想着坐在圆桌边儿歇一歇,这一暖和瞌睡就打了上来,不多时就歪着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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