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松懈的蓝若初一大早就乔装打扮,化成上次去坐诊的儒雅模样,到天药堂报到。
对天药堂慕名而来的老百姓越来越多,超负荷运转的天药堂,也新招了好几位大夫。
新来的大夫来不及给他们安排单独的隔间,只能两三人一处挤一挤。
蓝若初便和一个抬头纹十分严重,面色严肃,两鬓斑白的新大夫在同一个隔间。
友好的打了个招呼之后,又和那位新大夫简单聊了几句,蓝若初就开始忙碌的坐诊。
隔间很宽敞,两人的位置一左一右,不算太近,一旦专注手上的事,除了眼前的病人,就谁也看不见谁。
趁着新的病人还没到感到一丝疲惫的蓝若初端起药童放在手边的茶杯,润了润使用过度的喉咙。
新大夫那儿突然传来小孩儿尖锐的哭闹声:“娘,我头疼,我头好疼啊!”
蓝若初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一个浑身打满补丁、灰尘仆仆的农妇,拎着一个两三岁模样,扯着嗓子叫疼的男童,神色焦急的和大夫问话:“大夫,我家娃子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哭,一直喊头疼,大夫您给看看,他究竟是怎么了,没什么大事吧?”
古代的小孩夭患病的折率很高,除了因为落后的生产环境,还因为小孩子语言贫瘠,一旦生病,没办法表达清楚自己的症状,少了望闻问切中十分重要的“问”,又没有现代那么多丰富的设备辅助,大夫对症下药的正确率就会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