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旧只会说“头疼”的小孩,蓝若初的心也提了起来。
那新大夫依旧面不改色,镇定的让农妇将男童抱起来左下,取过男童的右手,细细的把脉。
大夫看起来很有经验,农妇也不再那么慌张,想要安抚孩子让他安静一些,却被男童无视,继续大哭,农妇只能屏住呼吸等待大夫的结果。
大夫将男童的手放下,查看了他的瞳孔,发现他目光呆滞;又用手丈量了一下男童头颅的大小;最后,叫农妇将男童放回地上,牵着走了两步,发现男童走路姿势果然与常人不一样,摇摇晃晃,很是不稳。
大夫笃定的说道:“这幼儿得的是先天小儿智障畸形,早期更容易治疗,你现在才带他来看病实在是晚了些。”
农妇慌了:“牛娃子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怎么可能得这种病?大夫,您想想办法,一定要治好我家牛娃子啊。”
大夫摸了摸自己两撇八字胡,叹了口气:“我开一道六味地黄丸的方子,把药带回去后早晚一次,空腹煎服,也不是没可能恢复成正常人。”
“谢谢,谢谢大夫。”农妇对大夫感激涕零,不断鞠躬。
大夫将写好的药方递给药童,药童拎着母女二人去抓药。
隔壁的病看完了,一直旁观的蓝若初却仍旧皱着眉,观察着逐渐远去的男童的行为举止。
明明那位新大夫的诊断看上去十分合理,病症和男童的表现大致吻合,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李大夫,李大夫?”一旁候着的药童小心的呼唤着蓝若初的化名。
“嗯?”蓝若初回过神来,对面前等待着的病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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