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虽不懂医,但也识得一些草药主治的疾病,这些东西无疑再次赤裸裸的明白告诉了他。
孩子是真的,不然姜月微为何要喝这些养身子的药。
都是因为没了孩子伤了脸,她才伤心失落不来找自己的吗,毕竟当时那么多人,没一个能护的住她。
她当时该有多么害怕,多绝望,会不会因此恨了自己。
瞬间愧疚袭满全身,一切有了解释。
既如此,萧钰怎么敢当着他的面,说三娘是他的爱妾。
难不成是这时萧钰趁虚而入,才让三娘连妾都愿意不计较的跟着他。
“爱妾,”他语气中带着遮掩不住的轻视鄙夷:“萧钰是在拿这个身份羞辱谁,三娘怎可为妾。”
陆风没曾想如今的大人会说出这话,难免感叹时移世易,人心易变,不知对于他家大人是好是坏。
认真颔首:“确实,萧钰不大可能会娶姜娘子。”
一瞬,陆璟瞳孔紧缩,咬牙:“怎的,有隐情。”
陆风不得已附耳上去,将萧钰的另一件事说了出来。
陆璟听后,又重重捶桌子:“萧钰。”
……
慕俭叛乱的事愈演愈烈,每日都有成堆的战事送到陆璟跟前,让他十分忙碌。
就连姜月微的事,在知道她与萧钰风平浪静前他都无暇去出手。
唯一安慰自己的,就是慕俭即将穷途末路,因为不说朝廷插手的缘故
慕俭为了得到造反的大力支持,一开始许给世家许多重利。
那些世家又想在这个时刻争属于自己的最大功劳,来日论功行赏。
一人带头动摇人心,扰乱的就是更多人心的不满,只要但凡沾上重要事务的人,都想为自己多争点东西。
常常弄的赏赐不均,人心因此不平,上至前头带兵打仗的将军耗着不肯尽全力,下至粮草官故意拖慢他们的粮草。
企图用自己的办法,显示他们才是最重要的,隔阂一旦由着私心膨胀发展。
造成内部大乱的现象,是他们必败的先兆。
不久后慕俭兵力大减,出现了许多的逃兵,那些逃兵既不归降朝廷又脱离了慕俭的队伍。
本就是集结的乌合之众,难免之前有做过杀人越货的土匪之流。
怕即使他们跟慕俭分道扬镳,日后朝廷也会清算他们的往日罪孽。
就游荡在外,一边侵扰百姓,一边找山头准备占山为王,想趁着混乱的时间将他们的后路找好。
这些人的行为,大大影响到了儋州附近的百姓。
这事最大的负责人是萧钰,理应他出手干预,但陆璟是一朝首辅,便是想插手也是理所应当,当即找到了萧钰家中。
会客厅中,陆璟语气淡淡:“虽和慕俭叛乱的危害不可比较,到底损伤百姓,萧将军打算如何插手。”
“自然是平乱了,”萧钰笑笑,他还不至于这点事,需要别人教。
“那你就去办吧,”陆璟轻飘飘出口。
萧钰:“陆首辅今日来,就是想说这些,未免劳烦了。”
“三娘身子如何了,”他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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