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纸是包不住火的，何况那孩子还很聪明，就算先前被你得手，那也无非是因为太过于信任你，不过最重要的……”
司郁抿了一口茶水，继而将视线转向了司谨川。
“你太蠢。”
“手段太拙劣。”
“伪装的也很差。”
司谨川：“……”
一连三个贬义句，像是棒槌一样一记又一记的敲打在了司谨川的头上。
他还以为司郁能对他说出什么独到的见解来。
果真是那啥嘴里吐不出象牙。
见司谨川没说话，司郁笑了笑，又继续道。
“你太犹豫了，这话我想我在很久之前也对你说过。”
“你要对她下手，那便要彻底一点。”
“你想要得到她，那就绝不能给她留一点还能出逃的机会。”
“你既然想，却又在害怕，无法真正的下定决心，自然就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司谨川颇为不屑，回过眸去，直接对上了那双几乎与他如出一辙的眼睛。
“你很懂，你厉害，你不蠢，你的手段也很高明，那么当年又是怎么被我母亲给发现的呢？”
“咳……”
司郁的手倏地一抖，被刚喝进去的茶水给呛了一口。
他努力强装着镇定，不过眸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出卖了他。
“这个嘛……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你这个……”
“我又不是小孩子。”
司谨川咬重了读音，刻意强调道，直接将司郁还想要说的话给噎了回去。
看着司郁逐渐发僵的脸色，让他的唇角不自觉的扬出一道略显得意的弧度。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啧，起码阿晚现在还在我身边，我可不像你。”
司谨川扬起的嘴角，顿时划了下去。
偏偏司郁还不忘火上浇油，向司谨川的方向凑近了些许。
“到手的女朋友跑了吧？”
“飞走了吧？”
“还没追回来呢吧？”
“咔！擦！”
司谨川手中的青花瓷茶盏，被生生捏出了一道裂纹。
“闭嘴。”
两个字，几乎是他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司郁只觉得他这模样实在有趣，“我、不。”
“你！”
司谨川怒瞪了他一眼，眉宇间瞬间涌入滔天的怒火。
“怎么，还想打一架？”
司郁注意到了司谨川正捏紧的拳头，骨关节都在咯吱咯吱的作响。
可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司谨川的力道陡然松懈。
将头偏了回去，沉哼了一声。
“你别以为仗着你是我父亲的身份，我就真的不敢对你动手。”
这是警告。
不过司郁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再怎样，对他来说，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十分幼稚的东西。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被你母亲发现之后，我是怎么做的吗？以你现在的处境，或许能对你提供一些帮助也说不定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