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今年是哪年?”
那妇人白了他一眼:“原是个傻的。”
“不是......”可那人不听他再说。
又连续问了几人,才知是开元三年,如此,刚好,这年,李太白还刚开始游历......
蓝白衣在杏花楼凭栏喝酒。
以他所思,李太白此时还没有真正的出名,反正识他之人寥寥,既然投在此处,说明他一定会到。
正喝酒间,下方却出现了骚动。
蓝白衣问小二:“何人在争吵?”
“小人也不知,估计是客人们起了什么冲突。”
蓝白衣不想错过机会,瞧着小二:“我下去瞧上一眼,这里东西不要收。”
蓝白衣又点了点剑南春,小二点头。
不解一个客人为何这般热心,随即去了隔壁桌伺候。
蓝白衣下来,见一青年正与老板理论:“你这酒这么差, 还说不是欺我?”
那少年平等身材,穿的倒是很平常,瞧着有些痕迹了,但容貌极好,双目炯炯有神,清澈动人,蓝白衣也拿不准。
“本店如何欺你,这酒大家都饮得,偏你饮不得,说是什么假酒。”
“你这酒明显以次充好,罢了罢了,本公子也不欲你计较,你且拿来好酒便是。”
店家看了看他的衣服,想说,就这样子好酒你喝的起?但此时围观众人颇多,也不想再树敌,索性默然递来的剑南春:“这是我们店自酿的好酒,虽说不是什么牌子,但您喝了便知。”
那青年这才接了酒,抬眼找位,人群中, 蓝白衣一眼与他对上了。
“兄台,若不介意,我这里倒是有位子。”蓝白衣善意点头。
“好。”他也不推辞,爽然应约。
蓝白衣引着他坐在自己座位上:“来,我们先来一杯。”
那青年微微一笑,仰头喝了,煞是洒脱。
“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青年看向蓝白衣,怎么说也对他有善,那他也该道谢。
“蓝暮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李白,多谢公子解围。”
蓝白衣酒杯一松,忙又接住,未曾放下便又问道:“李白,绵州昌隆县青莲乡的李白?”
一时见到心中偶像,不免有些失了心智。
李白讶然:“你竟识得我?”
蓝白衣不知如何与他介绍自己,若说是这个社会的,后面总归是不好解释,打定主意后,决定不瞒着他。
“识得,但此地不是叙话的地方,我们喝酒。”
李白一笑:“说的是,喝酒。”
“对了,兄弟,你看着比我年龄小啊。”
蓝白衣一想, 是呢,李白此时亦是二十多岁了,随即说道:“在下今年一十八岁,比兄台晚生了几年。”
“呵呵,你可有什么爱好?”
蓝白衣微微一笑,自己一介江湖儿女,还真不擅长做诗词,随即只得说道:“在下本是一江湖儿女,要说爱好嘛,剑术是我一直不愿舍弃的。”
李白一眼,眼睛都亮了:“你会剑?”
蓝白衣微微一笑:“略有小成。”
李白更是开心:“实不相瞒,在下十五岁拜左邻击剑老人学练剑术,如今已是第十个年头了,也自觉这剑落在我手里不至于砍瓜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