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衣一笑:“这个早有耳闻,兄台剑术有成,是个侠客。”
二人聊着开心又交换了名和字。
李白更是开心:“你我名字各有一个白字,也不知算不得缘分。”
蓝白衣比他还开心:“当然算,暮尘一直很仰慕兄长。”
瞧瞧,这会儿子兄长都叫上了......
李白洒脱,一听,这感情好:“如果说来,我们倒是挺投契的,不如我叫你贤弟吧?”
蓝白衣低语道:“兄长,这里人多不便行礼,晚些弟弟自是要拜见兄长,行了这礼数的。”
“哈哈哈,开心便好,何需这些繁文缛节。”
蓝白衣一想也是,李太白一生,纵有不甘,但一直洒脱随性,那贺兰风池倒是学了几分,就是心思太深沉。
“如此也好,哈哈哈,来来,喝酒。”
蓝白衣知他性情,不拘泥于世俗,看他的眼神也是如山涧暖阳落于水面,粼波光间透着一股难言的深邃温和。
李白对蓝白衣更是一见如故,二人虽然相差几岁,但爱好相同,他从蓝白眼看他的目光中也知,对他是真的钦慕,所以揽着蓝白衣的肩头:“贤弟,你这衣服倒是不错,只可惜兄长这一路,不如你这般风度俊彩啊。”
“兄长说哪里的话,衣着这等外物算不得什么,兄长胸中有丘壑,眉目作山河,心系苍生,身担天下,何须如此取笑小弟?”
“哈哈哈~说的好。”
“若兄长不弃,小弟倒是想明天邀兄台登山游览。”蓝白衣此时说出了心里话。
李白眉目从容,闻言和煦笑了:“好。”
“这酒虽说是他自酿的,倒是甘醇。”李白直接弃了酒杯,拿着酒壶饮。
蓝白衣也喜他爽朗的个性,但自己还是默默用酒杯慢慢喝着,兄长喜酒,但易醉,若真醉了,不得有个人顾着。
想着蓝白衣又笑了笑,这谁能想到,居然能与李太白这个谪仙一般的人物成了好兄弟,当真是大幸。
李白看他这样:“又在想些什么?”
“暮尘想着,做梦也没有想到,与您您相识一场,当真是大幸。”
喜欢就要说出来......
李白果然闻言大悦:“不知暮尘晚些落塌何处?
“尚未考虑,兄长呢?”
“先前定了云畔,不如暮尘一起?”
“好啊,正愁无人对酒当歌,兄长这暖真是送到我心上了。”
二人结过酒钱,就朝着客栈而去,在街市里,蓝白衣还拉了李白去买成衣。
“兄长,你虽不介意,但暮尘想为兄长尽份心。”
李白愕然:“我客栈有啊。”
“不,我们要穿同类的衣服,明日游玩,方才有趣。”
“哈哈哈,好,那便不推辞了,你这心思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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