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按人头交的这人头税,不能少一文钱,不然,全家就要被送去服苦役。
只要是上了户籍的人,都要交这笔税。
这税不是每年的秋后交吗?怎么今年莫名的提前了?还有还要交什么布匹税?这是今年新增的一个税?
税粮,提前要求交齐的人头税,还有布匹税,这可是要多出比现在的收成要高出一节的收益啊。
村长估摸的不错,这刚从地里收上来的玉米一粒都留不下,还要欠税。
要么到秋收的时候补交齐,要么去服苦役,实在不行拿房契地契抵押,这就是扒农户的血汗,要把人用到咽气前。
村长按住了要上前去理论的白啰嗦,让他不要出声,如果得罪了这个税官,惹他不快,给安个抗税违命的罪名,可就要遭大罪了,白家村也不会好过。
“都看明白了,就开始交税吧,别耽误时间了,还有就是把一会拉粮食的那些马给喂喂”
麻杆税官趾高气扬的做着各种命令,村长赶紧答应一声,让虎牙去找人喂马,他这就要看着交税粮了。
哎,村民们看着还没有在自家院子里呆几天的粮食就这样被称重,被人装麻袋拉走,还有就是要把家里的人口报清楚,按照村里的人口名单交人头税。
村长一边看着那么好的玉米被全部拉走,还要安抚村里人的悲愤情绪,还有就是要跟税官说好这欠的税要什么时候交到位。
只能说是到秋收的时候一起上交了。
税官也知道这在年中是收不齐的,就只能皱着眉头说能交多少叫多少,不然这村里的男人们可就要被送去边关之地服苦役了。
就在这个麻杆税官皱眉头的时候,他忽然扶着自己的额头难受起来,明显的是在头疼。
这天天的来这啥也没有的乡下看着收税粮,天天看着这些交了粮食就没有什么东西的农户,这个麻杆税官也是烦心。
收不齐税,他回去也是受上边的责罚,有苦难说,只能强硬的跟这些农户打交道,让他们想办法把该交的东西交齐了。
可他现在扶着疼痛起来的脑袋,是说不出话了。
白啰嗦是懂些医术的半个大夫,就上去给看看是怎么回事,陈微微看这个麻杆税官头疼了,就上前在白啰嗦耳边说了几句话。
并且适时的把白啰嗦的针灸盒给递了过去。
白啰嗦请税官大人放松些,他这就给他诊脉一看。
这个麻杆税官没有想到这里有懂医术的人,还怕白啰嗦是个赤脚大夫,别在看不好,就想把手抽回来,让他别看了。
可白啰嗦却把他这几天的不适感和头疼的时间一一不差的说了出来,这让他惊讶之余,对白啰嗦的医术信了几分。
“税官大人不如让我给你针灸一番,在看着给你开个药方,你先吃上三天,要是感到药方可以,就在找我开个方子,您这病,要是不想法子治一治,就要成顽疾了”
白啰嗦让他放心,这针灸之术是他家的家传之法,还没有出过什么事故呢。
麻杆税官头疼的厉害,眼下也没有好的办法,只好让白啰嗦给他治一治。
要是治得好,今天这收税的事可以商量,要是治不好,这事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