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顺才你算什么东西?我闺女可是在厂子里待过的,往后有大发展,大作为,你捆了我们,就不怕招娣回来收拾你?得罪我的下场,你最好知道。”
自从魏招娣去厂子里上班了,何菜花也支棱起来了。
在家里她还是最底层的那一个,在大队,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何菜花了。
以前畏畏缩缩的人,如今恨不得横着走。
“俺家招娣出息的很,赶紧把我们放了!”
何菜花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嚣张跋扈。
沈顺才眯起眼睛看着他们,不善的哼了声,指着魏老蔫他们对大队的人说:“队员们都听好了,大队被毒药罐子污染,多亏姜会计去警察局调查,找出了真凶。”
队员们一听到找到了毁坏他们土地的真凶,大家目光瞬间凶狠起来。
连几岁的娃都气的拳头硬了。
“是谁干的?”
“哪个杀千刀?老娘剁了他!”
沈顺才看向魏老蔫一家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口中的好闺女魏招娣干的,警察已经在全国各地通缉魏招娣了。”
“不可能!”
魏老蔫才不信呢,他闺女就是草窝里飞出去的金凤凰,压根不可能干这种事,一定是……他看到了姜有鱼,对,一定是姜有鱼泼的脏水!
“沈顺才你算什么大队长,和老姜家嘎亲家了,就不分青红皂白要污蔑人了?”
“姜有鱼嫉妒我家招娣,她嘴里说的话能信吗?”
姜有鱼:“……”
她真的呵呵了:“魏老蔫你在放什么屁呢?我嫉妒她天天被你揍,还是嫉妒她长得丑?我一直搞不懂她脑子怎么那么有病,原来是遗传你了。”
一家人病的整整齐齐。
不等魏老蔫再说什么,姜大山冲过去薅起魏老蔫的衣服,哐哐两拳,打的魏老蔫眼眶乌青,鼻子有些歪了,嘴里磕破皮溢出了血。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姜大山凶神恶煞的问。
他妹妹为了大队忙前忙后,连一口热乎饭都吃不上,一口水都喝不上,人都瘦了,丫的敢给有鱼泼脏水。
姜大川和姜大河也忍不住了,虎视眈眈的看着魏老蔫。
魏老蔫敏感察觉到,自己多说一个字,就会被姜家兄弟活吞了。
他不情不愿闭上了嘴。
把子弯队员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靠着这片土地活着,现在根被魏招娣断了,大家怔愣片刻,回过神来冲上去把魏老蔫从姜大山手里面拽出来,男人上脚女人上手,揪着魏家三口人噼里啪啦的打上了。
“王八羔子好狠的心啊!自己的闺女养成了畜生,还要往别人好闺女身上泼脏水!我打死你!”
“二柱子媳妇儿这话骂的好,姜会计是咱生产队最好的会计,没有人比姜会计对咱更好了,可不能让他们骂咱姜会计!”
队员们也不是吃素的,对着三口人发泄心中的怒火,本就看他们不爽,听他们骂姜有鱼更不爽了。
魏家三口人嘴巴能言,手还被捆着,被抽的跟个猪头一样,他们一个屁都不放,不是不想放,是压根放不出来。
魏家宝被打的哭唧尿嚎:“你、你们打我爹娘就行了,别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