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沈顺才脸上都多了笑容:“好了小姜同志,你快去准备吧。”
姜有鱼点头:“那我先过去忙了。”
大队的账目最近做过整理,剩下一点点并不繁琐。
生产队的队员发现大队长他们在忙活什么,他们问,大队长说等开会,看着神神秘秘的,一点都没有被毒农药的事情影响到。
队员们也被这种积极向上的氛围感染到,嘴上不说,其实眼巴巴观望着大队的事儿呢。
大队里到底忙活啥呢?
能挺过冬天吗?
挺过了冬天,又该咋整呢?
乡亲们心里一箩筐的疑问。
大队忙的脚不沾地,看着拿起包袱就能走,但是他们得写申请,打报告,还要把大队能用上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才行。
好在组织上非常理解这边的情况,积极配合走程序,三天后,沈顺才再次把队员们叫到了长垣上。
马上快晌午,有的人端着碗来的,碗里是稀汤寡水的饭,吸溜一口没半碗。
“大队长你把我们叫过来,是有啥事要说吗?”
“我们的地咋办啊?”
“咱以后吃啥喝啥啊?”
“能挺过冬天吗?有救济粮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对生活的期盼和担忧,沈顺才一一听着,没有半点不耐烦,等大家伙儿说的差不多了。
他才开口:“回答你们的问题前,我要先说一件事情。”
沈顺才挥了下手,两个民兵同志把魏老蔫两口子,还有魏家宝押了上来。
队员们下意识让开了一条路:“这是咋啦?”
“把他们捆过来干什么?”
这年头被民兵捆起来是件非常丢人的事儿,准确说,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丢人的事儿。
饶是魏老蔫一家人也被臊的抬不起头来。
他们嘴被堵上了,捆猪一样被捆住了胳膊。
魏老蔫两口子穿着破洞的线衣线裤,魏家宝光着膀子,一看就是还没睡醒就被抓了。
魏老蔫气了一路,用眼神瞪大伙儿,还挺着胸脯子撞民兵同志,民兵同志长得人高马大身子结实,他跳起来用肩膀胸脯子撞人家,人家眼都没抬一下,脚底下站的稳稳的,魏老蔫撞上去,像是撞到了一堵人墙上,倒地上翻滚了两圈。
队员们都不喜欢魏老蔫,没有人替他说话,大家都看热闹,相信大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
何菜花看魏老蔫摔倒在地上,心疼的嗷嗷叫唤,嘴巴说不了话,仍然努力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姜有鱼听不懂何菜花具体说了啥,从表情看,骂的挺脏的。
魏家宝吓得哆哆嗦嗦的,腿软着跪倒在地。
大队长看到他们就会想到魏招娣,想到魏招娣心情特别差。
“把布头子摘下来。”
民兵同志们把魏老蔫,何菜花还有魏家宝嘴里的布头摘下来,能说话了,魏老蔫不服气的对着大队长吐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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