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雅的眼泪无声地打湿了睫毛。
她的背影却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只是淡淡地开口:“你跟顾菲生去吧,你俩绝配。”
傅靖深骤然起身:“你胡说什么?”
“说点你爱听的而已。”
蓁雅重重地关上洗手间的门,直接反锁,没给傅靖深追上去的机会。
傅靖深微微弓身,手痛苦地撑着床,压抑着带着血腥气的咳嗽。
蓁雅再次从洗手间出现,傅靖深已经不见。
她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还是不放心地出了门。
楼下客厅里,一抹修长的身影躺在沙发上。
傅靖深腿长,沙发显得格外逼仄,看起来颇有些委委屈屈的。
蓁雅气的捏紧了栏杆,却面色冰冷地冷哼一声:“活该。”
反正是他自己要去的。
一夜过去,两人都没睡好觉。ωωw.Bǐqυgétν.net
蓁雅再次醒来,是被傅靖深轻轻拍醒的。
她带着火气坐直身子,目光冰冷:“有事?”
“南宫家的人打来了电话,说这次是她的女儿不对,邀请我们去北城,亲自道歉。准备两件礼服,后天早上出发。”
“多大点事,不能让我睡够再说?”
蓁雅依然火气冲冲,“傅总,沙发不好睡,你起得早,不代表别人也想这个时候醒。”
傅靖深歪头看她:“不在傅氏工作,以为我就管不了你了,就这么跟我说话的?”
之前的她总是在工作状态,娇纵也娇纵的有限。
难得的这一面,他没怎么见过,却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都两不相欠了,难道我还要像下属一样跟傅总相处?没这个必要。”蓁雅漠然地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下人敲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