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之后，蓁雅几乎全无力气。
她疲惫地打算起身，一只手从后面勾住了她的腰。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行行好，我实在是没力气……”
话音未落，一颗药塞进了她嘴里，一杯水随之而来。
“喝了吧。”
蓁雅的瞳孔一缩。
她下意识就要吐，却被傅靖深捂上了嘴巴。
他的声音还带着激情之后的暗哑，说出的话却毫无感情。
“我不想生孩子，你心里有数，把药好好吃下去，我们才能有下次。
这次我帮你，包括彭天的事我也帮你解决，只要这一个报酬。”
蓁雅身子轻颤，几乎有些站不住脚。
她不是非要贱到给傅靖深生孩子不可，一开始只是想完成爷爷的心愿。
但眼下的情况，傅靖深的抗拒，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干脆决绝地吞下了药，在傅靖深收手的时候，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他的虎口处瞬间鲜血淋漓。
可他却一声没吭。
眼底压抑着痛苦，他无声地收回了手：“去洗洗吧。”
“傅靖深，所以不管你做到什么程度，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只有利益和利用，是吗？
孩子的存在伤害到了你的利益，所以他就不能存在，更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身后的人半晌没出声。
就在蓁雅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开口的时候，傅靖深几乎有些艰难地回答：“是。”
蓁雅拼命抑制着指尖的颤抖，继续问：“那么，我们第一个孩子保不住的时候，其实你是庆幸的？对吧？”
“你那个时候身体状况本来也不合适。”傅靖深难得解释。
“我要你回答前面的那个问题。”
他顿了片刻，还是开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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