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算是朱然带你来到这里的,那你在船厂担任什么职务?”
“在账房里管着钱银收支。”
“你和朱然以前很熟络亲近?他为什么要将这重任交给你?”
“没有,我们只是普通认识,朱将军与贾府中的人基本都认识。可能因为我曾经有过经验,其次,我没亲人朋友在这边,孤单一人,不可能一人携着银子往外跑……所以交付给我做这份工也是一个可行办法。”她揣测着说。
若兰并不完全相信这点,可能上岗之前朱然已把控了她。
“这个职位这么重要,你要生孩子,坐月子,可曾想过这段时间很长,会不会耽误船厂的运转,要不要辞工把这个岗位让出去?”若兰问。
“可是,很早以前,几个月前,我已经提出,要调离这个岗位,现在等船厂批复。”鸳鸯说。
这样一说,若兰反觉得这个岗位有点烫手,要不怎么会这么久悬空。
“就是因为你要回去生产分娩,所以辞掉工作?”若兰继续问。
鸳鸯红着脸,嗫嚅说:“大夫人,我的女儿她的父亲是……”
“我现在知道了,是朱然的。”若兰脸上看不出来是喜是怒。
鸳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宝钗,还是说了:“账房还有一个管账的,也是朱将军的人,根据朱将军和厂里的规定,账房里管数和管钱是不能是一伙人。”
“现在管账的是谁?”若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