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琴安排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她说她哥不在家,把我安排在她家,挺麻烦人家的。”她说。
“是我的意思,是她的职责,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朱然解释道。
出了门口,只有朱然一匹马,他便说:“你上马吧,我来牵马。”见她脸露难色,便说:“上不了,是吧,踩我的肩膀上去。”说着便蹲下去。
待她红着脸地踩着他肩膀骑上马后,他一边牵马一边说:“本来我想说抱你上去的,怕你不能接受,还是不提了。改变一个人的想法确实很难,跟随我的人,或多或少都要改变他们本来的思想,才能适应这里的工作岗位。”
“可是我不想风言风语影响我将来的生活。”她说。
“那说明你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假如陈家就是你夫家被抄了,你自己的私已又能用多久?不可能去投靠北静王府吧?你又不想去东番,去我的商行,观念是要改变的,你想过没有?”朱然问道。
“确实很迷茫!”
“投靠娘家你又放不下架子,去京城我的商行就没错了,再说,我不在你身边,闲言闲语也就没从说起。”朱然为她拿主意。
……
把她送进宝琴家,朱然没有逗留,骑马往回走。琢磨着今晚去哪里留宿……
深夜时分,鸳鸯正要入睡,经过几天的放假,大家知道局面被控制,特别听说首领朱然也回来了,更是人心大定。此时听到有敲门的声音,她可是吓了一跳,问:“谁啊?”
“和你一起骑过马的!”外面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来人正是朱然。
“呸!”她红着脸,又有点忐忑地开门迎他进来。他一把抱住她,她一手推开他,说:“先去洗一下,我帮你找衣服。”
朱然一楞,暗笑道:“衣服都准备好了!”也不说破,出去了附近洗漱间洗涮一番。又进入房门,便问她:“怎么刚才没和我去洗鸳鸯浴?”她关上门,听他在调笑自己,便上前捶打他。他双手抄起她,把她杠在肩膀上,走向床榻。
“我们到榻上骑马,你在前还是我在前?”朱然把她放下床榻,逗她说。
鸳鸯羞红着脸,哪敢和他对说这种俗话。只是倦曲在他怀里任他挑逗,听他在耳边讲些有趣的话。身子也不由得发软发烫,双手不自觉地去抱他。
过了好一会,就听到她咿咿呀呀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