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潘倾月的命就如蝼蚁般,不值一提;只要潘子阳或者南朝寞有了动作,潘倾月的小命不保。
“爹,妹夫;你们别管我,我....”她话还没说完,大口大口的鲜血溢出了口。
“月儿,”潘子阳担忧不已。
潘子阳的眼睛在回京的半个月后,脑后的淤血散去,就恢复了视力;只是一直没有对外公开;所以刚刚看到他,慕容垚还是有些震惊的。
但是潘倾月在他手里,正好潘子阳亲眼看到潘倾月的惨状;也有了顾忌,他的胜算也大些。
“你要如何!”南朝寞冷声问道。
慕容垚看到他们妥协,笑了,“用潘浅落来换。”
“不可能”
“休想”
“不要”
他话刚落,三道声音就响起;前面两道是说他妄想,后面一道则带着扑死的决心。
“是吗,那就委屈荣平郡主陪在下同铺黄泉了。”
慕容垚说完,潘倾月接着吐血;染红了衣襟,脸色惨白。
“好”
潘子阳别过脸去,发出一声沉重的好。
南朝寞握紧拳头,他沉着脸。目光快速的扫视四周,给一名边缘的金吾卫使了个眼神;金吾卫心领神会,悄悄的脱离人群。
“哈哈,定南王不愧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领,当断则断啊。”慕容垚狂妄的笑出了声。
潘子阳攥紧拳头,要是没有潘倾月在手里;慕容垚怕是被千刀万剐了。
“解药”
南朝寞眼里戾气横生,咬牙切齿盯着慕容垚。
慕容垚也不耍赖,当着他们给潘倾月喂下解药;不一会,有气进没气出得潘倾月气息平稳了起来。
慕容垚看向两人,不见方才的笑容,一脸阴鸷,“我能给她解药,同样可以再喂她一颗毒药;就是不知她受不受的住了,你们答应我的事最好快一点,不然我和不保证后果。”
虽然有了解药,但潘倾月的意识还未清醒;整个人格外虚弱,与方才的气色截然不同。
不能再耽搁了,南朝寞看了潘子阳一眼,深吸一口气:“去安王府。”
“你们当我傻,就像在这里;去把潘浅落叫来,不然....”慕容垚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鹤顶红三个赤裸裸的对着潘子阳和南朝寞。
“住手,去叫荣乐郡主过来。”潘子阳死死的盯着慕容垚,一字一句吐出;吩咐身边的云散。
周围的百姓们也都带着愤怒,慕容垚在这怒意横生的环境里,笑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