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慕容博气急。
“我们的人都在城里什么位置。”
郭嘉禾答到:“往皇宫这边退。”
“知道了,攻进皇宫!”慕容博下了决定,厉声大喊。
士兵原本就整装待发,慕容博一声令下,汹涌进攻;宫门后的南均等人看到这个情景,自是知道了,他们的大军已经抵达京城。慕容博狗急跳墙,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开门”南均一声令下,宫门打开了;那些猛攻宫门的士兵,没来的及收回力道,直直的撞上里面摆好的长矛之上;穿胸透体,血液溢出。
一时间,两方人马蜂拥而至,厮杀声连绵不绝。
南朝寞和潘子阳带人从定南王府和安王府带着人从里面冲出来,城外的慕容华南朝晖带着人冲进城;同时作为边关要塞的流苏城,钾启关还有靠近文继的北境和其他方向的都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
南墨京都迎来了百年后的第一次惨状,京都地下有慕容博等人挖空的通道;涌入人数太多,超过了地面承受的重量,有些地方直接塌了;有些连接着居民房,房屋倒塌严重;百姓们的惨叫声连连,反军杀红了眼;对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他们没有丝毫怜悯。
有些百姓看着闯入家园的反军,抄起手边的锄头,镰刀,菜刀,斧头能干的家伙都拿起来,一顿乱舞。
有些反军没来得及反应,就成了亡魂;更多的是百姓一一倒下,好在南朝寞等人及时出现,保护手里没有武器的百姓们。
“你们能起来的搀扶着伤员,退到安王府和定南王府去。”南朝寞厉声吩咐,两处地方因为他们杀出而开辟了两条路。
百姓们也不拖拉,互相搀扶起;把还有气的人背着,架着,在军队的掩护下撤离。
他掩着灾区的百姓离开,被反军连连逼退。
而城外的慕容华、南朝晖也慢慢的开出一条路出来。
整个偌大的京都分成了三个战区,城外,城中,还有皇宫。
每一处都是战况激烈,地宫里被风温风无带着金吾卫攻了进去,潘沐寒带着风元和陆霆领着赤字军又从另一头杀进去,并且把路度堵死了;捣了被慕容博父子大本营;被他们藏在地宫里的慕容紫母女、慕容晓,想通知他们都没有机会。
而慕容府里,慕容候夫人和慕容秀及家丁们缩在正院里;瑟瑟发抖,好在有潘沐寒留下的人手护着,才免于劫难。
护百姓撤退的南朝寞等人连连后退,局势紧张异常,双方都紧绷着情绪。
然而,没等他们有下一步的动作,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荣平郡主在我们手上,都停手。”
那人话落,见潘倾月被一人用剑抵着脖子走来;白净的脖子上已经渗了血,染了锋利的剑刃。
“慕容垚”
南朝寞冷着眼,寒声吐出这个名字。
慕容博在攻进宫之时,给了慕容垚命令,偷偷的潜伏去安王府挟持潘浅落;掩护慕容垚带着他的人离开人群,慕容垚到安王府外找不到突破口;便转了个弯,去了定南王府。
潘倾月带着人在府外守着,当遭遇了劫难一些的百姓过来;他借机混了进去,劫持了潘倾月。
慕容垚对上南朝寞的冷厉,轻蔑扫视着,“正是在下,安世子果真料事如神;准确的猜出在下的名讳。”
“我也不和你们打哑谜了,这剑上我涂了苍药;两刻钟内不解,荣平郡主就要归西了。”慕容垚勾着嘴角,语气平淡。
苍药,苍白无力;接触后人嘴嘴唇开始发白,慢慢蔓延到全身;就算有了解药,中药之人也会浑身无力,昏迷两天,慢慢修养一个月才可恢复;是南墨国禁用的毒药,一碰到若是一刻钟之内无解药,便丧命,因此也叫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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