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步错满盘皆输;真是小瞧你了,画笼自缚。”高昂的笑声渐渐低落,不甘的语气愈讲愈烈,声音却愈发底下,耷拉着脑袋,人瞬间苍老了许多。
“妹妹你我姐妹一场,你求求皇兄放过姐姐好不好。”
“求你了...”
“求求你,妹妹...”
冯杨一倒,文熏韵察觉到了自己将要面临的情景;慌慌张张的爬到文熏艺的脚下拉着她的裤腿,哀求。
“离艺儿远些,肮脏玩意。”文娄轩大步走道文熏艺身边,一脚踢开文熏韵。
文熏艺拉着文娄轩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生气;转头目光阴历的直射文熏韵,文熏韵自觉身上阴冷,紧了紧自己衣裙,惊恐不已。
“姐妹一场,文熏韵尊敬的嫡公主,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并且求我。
我的好姐姐,你设计我的静元哥哥与你厮混,叫人来捉奸;静元哥哥与我心心相通,誓死不从,你惺惺作态,你的好父亲为了你开心;赐我五十鞭,更是找了蹩脚的理由陷害承静侯府;满门忠烈皆无生还,就因为你的自私。”文熏艺眼里止不住的恨意,想到承静侯府,她泪流满面。
承静侯府是文熏艺的外祖家,于静元同文熏艺是自小定下的娃娃亲;奈何文熏韵看上了于静元,便有了后边的一系列惨状。
“不是的,不是这样,元哥哥....”
“闭嘴,你没资格唤静元哥哥的名字。”文熏艺气急,直接给了文熏韵一巴掌。
文娄轩心疼自己妹妹,轻轻的环住她。
“接下来孤来说,艺儿莫难过。”轻声安慰文熏艺,文娄轩扶她到一旁坐下。
文熏韵瘫倒在地,一脸不可置信,不能接受平日对自己好的兄长,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文娄轩懒得看她,冷漠道:“别一副可怜的样子,我娘本就不是冯云;冯云仗着自己是文占瞻的心上人,处处为难我娘;更是在我出生之际把我和大皇姐来了个身份调换。
冯云以我的性命威胁我娘,我娘与我外祖家只能忍气吞声;文占瞻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娘又怀上了我妹妹,冯云心生嫉妒,暗中害死我娘。
艺儿三岁就没了母亲,连未婚夫都被你惦记。这次你们竟胆敢在南墨的国土上设计封世子,不就是想扶持你的好弟弟文娄幕上位。别说这些你不知道,在这里装什么手足情深呢,三公主。”
这下文熏韵彻底瘫在地上了,冯杨听了文娄轩的话,张张嘴,最终还是闭上。
“这就受不了了,艺儿被你们拖累;清白已失,叫她如何回国,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你们自私,那就叫天下人好好看你们的面目吧。我的父皇,也会同你们一起名扬天下的。”
“不,不要....”文熏韵还在挣扎。
“来人,把太傅和三公主看管起来;手脚桎梏好,别叫他们跑出来惹人厌恶。”
“是,殿下。”文娄轩一个眼神,侍卫把文熏韵的嘴巴堵住了。
文娄轩真是烦透了她,拉着文熏艺走去了营帐透气,外边已经下起了雨,两人又回了营帐。
潘浅落艰难地走着,手里还拽着一捆树枝上面绑着摞青草,兜里鼓鼓囊囊的。可能是累及了走路一拐一拐的。
也戈一直频频的望着树林,远远的看到她走来。他歇了会,有了些体力,赶紧去迎接她。
潘浅落累得不想说话,任由也戈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两人前脚进了山洞后脚就下起了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