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山洞,潘浅落把青草递到踏雪的嘴边,踏雪肉眼可见的感动了,大脑袋蹭着潘浅落的身子。
也戈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女子衣裙摆破了参差不齐;姣好白皙的脸上多了几道红色的浅痕,纤纤如玉的柔荑更是布满了植物划过的痕迹,看着令人心疼;她一直在忙碌,秀发凌乱。整个人却不显得狼狈,她身柔和的气质,使得这份落魄反而给她添加了破碎凌乱的美感。
他给她递过来一颗梨,声调温柔:“阿落累到了吧,这颗梨饱满,你先解解渴。”
“好的,谢谢,你也吃。”潘浅落接过,道了声谢。
“我们这次共患难,阿落不必这么疏远;再说这是你摘回来的,你太客气反叫我不好意思了。”也戈眼眸低垂掩盖眸中的失落,温和的笑着同潘浅落讲。
“嗯,好,你身上的伤如何了。”潘浅落淡笑,关心的询问也戈的身体。她挪到潘子阳身边,先用手量了量潘子阳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又细心的撕一节内裙摆,沾了沾水,试擦潘子阳的脸还有双手。淡暖色的火光照到她脸上,面色柔和了几分,叫也戈感觉到几分不真实。
“多亏你及时止血,已经开始结痂了。”
“那就好,我爹还在昏迷,也不知是不是他头上的伤导致的。”这时她注意到潘子阳背后的伤经过了处理。
“你重新给我爹换药了吗,”
也戈闻言,刚想回答,就对上她转过来的小脸;他扬起了微笑,“嗯”
“谢谢,之前太着急;我就简单处理了一下,后面是我疏忽了,若不是大王子你及时清理伤口换了新药,怕是不堪设想。”
潘浅落现在想想都后怕,她应该找到蕲艾回来就给她爹重新包扎的;又有些庆幸,也戈随身带的药价值连城,也多亏了他的药,她爹没了发烧的风险。
她当时脑子如浆糊般,没有过多的想法;摇摇脑袋,在这危险的野外,要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行。
“阿落有客气了,再怎么说是你救了我,而我连累了你。”也戈不喜欢她的客道,听着她话里的自责与懊恼,言语无奈又心疼。
潘浅落闻言对他笑了笑,要挪到踏雪身边要看看他的腿伤。
“阿落不担忧,踏雪的伤我也处理过了。我身上带的两瓶药,都是上等的好药;只要不是骨头受损,明日伤势就会有好转。”也戈见到她的动作,出言解释。
“来,你拿去涂涂你身上的伤。”
“不用,我这不算伤,留着你们用。”也戈把药递给潘浅落,她推了回去。
“无事,这药可生肌;不过敷一次即可,在敷亦是浪费,又落带回来的草药足矣。来,敷药。”也戈不由分说的把药塞进她手里,眼神里带着不可拒绝的严肃。
“好”
潘浅落的给自己涂了药,靠近火堆取暖,烤衣服;她把潘子阳的位置调了调,头枕在她腿上。
也戈拿起野果,两人慢慢的补充体力。
外边的雨下的淅淅沥沥,山洞的火光成了黑暗夜里唯一的亮光。
雨大的惊人,雨打在营帐上的声音叫人久久不能入眠。
今夜注定是不眠夜。
已是夜半,南均疲惫的喝着茶水提神,林恒坐于一旁;他不远处还坐着担忧潘浅落和潘子阳的林音和林柔还有东方晚,小辈们都被劝去休息了。
“陛下,文继太子,东临帝,东陵摄政王来了。”大太监恭敬的在南均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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