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修进了小院后,一直静静的陪在南朝雪身边;听到曾洋一讲,也没摆什么架子就跟着曾岸去了正厅。
“郡主是老朽见过,最为聪慧的女子;在医药方面有着很高的天赋,老朽今后不能再教导郡主医药知识了;这是老朽自己从新总结的药方及使用和注意事项;还有这一本是伪装人体肌肤的孤本,如今老朽就一起交到郡主的手里。
郡主谨记,孤本乃世见绝品,轻易不要坦露到人前。”
“太贵重了,老先生应传与子孙后代”
“郡主就安心收下吧,老朽现今后辈没有这个天赋,儿孙自有儿孙福;留着恐怕也是无用,郡主天之卓越、聪慧见解交给郡主再合适不过来。”
“长安谢过老前辈,长安绝不会用这绝等的技术伤及人性命,以及危害无辜之人”
“老朽相信郡主”
“郡主回吧,老朽再看看片刻这世间的颜色。”
“长安拜别老先生”
南朝雪朝着曾洋以长辈之礼一拜,慢慢的走出了曾洋的视线。
少顷,曾岸进入曾洋的视野;父子两都给予多对方微笑,只是曾洋笑的无力了;曾岸陪在曾洋身边和他一起把天空的颜色收进眼里。曾洋的双眼缓缓闭上,手依旧安稳的放着。
“爹,我带你回家”曾岸抱着曾洋尚有余温的身体走出了小院,上了门口早已备好的马车。
曾岸先去京都焚化场,而后带着曾洋的骨灰出了京都。
南朝雪和冷澈修一直跟在他身后,到了城门。曾岸下了马车走到南朝雪和冷澈修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家父曾与草民言兄长做的糊涂事;家父这些年来一直被愧疚折磨,只是怕连累到草民一直不敢道出真相;如今,王爷王妃仁慈并未怪罪;又识得郡主这般聪慧的贵人,在弥留之际放下了心里的束缚,走得很安详。”
“草民今带着家父的骨灰回故土,感谢郡主郡马爷前来送行,在受草民一拜。”
以曾岸的为人处世就能看出此人并不是泛泛之辈,冷澈修上前虚扶着。曾岸看着眼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眸中闪过赞赏。走上了马车,驾马离去。
南朝雪和冷澈修走上城墙,发现南朝寞和潘浅落也在。
四人就静静的凝视着马车走远,最后成了一个黑点,直到看不见。
“哥、阿落你们怎么来了”
“人生常态,过来看看,回吧”
南朝雪问,南朝寞答。冷澈修朝大舅哥打招呼,南朝寞微微颔首。
“阿雪表姐,我们要.........”话还没说完,南朝寞猛地就给她调转个方向,潘浅落都懵了。
“阿雪和妹夫新婚燕尔,我们就不打扰了”
“好”
南朝寞和冷澈修一个来回,就没了。
南朝寞轻笑的看着小姑娘懵懵的表情,牵着她走下城墙。
他们走远了,南朝雪也才反应过来,瞪了冷澈修一眼,气呼呼的离开,冷澈修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