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清冷的女子,此刻娇羞的望着立在自己面前高大的男子。
“郡马爷、郡主真是一对璧人 ,更是如檀郎谢女般,今后定是一双两好。”喜娘经验老道,夸人更是头头是道。
“是、是......”
其他人都觉得喜娘说的很贴切,纷纷附和。
“好了、好了,新娘子看完了;该去前院喝喜酒了,剩下的是新人的过场了”喜婆喜庆的声音响起,众人也都是走个过场,慢慢退去。
“郡马爷、郡主该喝合卺酒了”其他人都走了,剩下喜娘走下一步工序。
将军府也是如此,喝了合卺酒,林一然就去前院招待宾客了。
静谧的夜晚,繁华的京都内灯火阑珊,一片喜庆;新房内灯火摇曳,龙凤烛慢悠悠的燃着。屋外,树儿也在庆祝,摇曳着枝干迎风起舞,就连空气也带着愉悦的气息。窗纸上倒映着娇俏人儿的身姿,还有一道结实的身影;渐渐的重叠,月儿捂住明亮的眸子娇羞的躲进了云层的怀里,一室涟漪。
次日一早,冷宅里南朝雪刚用过早膳;回了寝房,丫鬟婆子们也很识趣的退出了屋子了;南朝雪半斜着身子窝在软榻上,冷澈修轻轻的揉着她娇软的腰肢,两人的周边充满了甜蜜的气息。
“郡主,有一位自称是老先生的儿子求见,有些焦急”绿桃走到南朝雪身边说道。
“好,去前院”冷澈修扶着南朝雪起身,一到前院就看到一中年男子在焦急的来回踱步。
男子看到威严的男子扶着一位清冷绝悄的女子,疾步而来。
恭敬的朝两人行礼
“郡主,家父身体愈发衰弱 ,命草民前来请郡主去一趟小院。”
“嗯,走吧”
听到男子话里的焦急还有伤感,南朝雪面色有些紧张。
冷澈修紧握娇妻的小手,无言的给她安慰。
到了小院,曾洋躺在竹制的躺椅上,上面垫着被褥;身上也盖着小被子,晒着冬日里的暖阳。
老人家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遥望碧海色的蓝天,还有洁白柔软的云朵,嘴角含着笑意;若不是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在院里悠闲晒着暖阳的老人呢。
曾洋听到动静,收回目光。
“郡主来了,老朽身体已不听使唤;只能躺在这躺椅上,老朽无礼了,还请郡主、郡马爷见谅”
“老先生,见外了;您的身体怎会衰败的如此之快,上次见您时还面色红润。”
“呵呵,人啊;生老病死是世间之常态,未来的事都是未知的,我们只是沧海一粟,这都是万物的规则。”
话说多了,曾洋呼吸急促,男子微微扶起曾洋给他顺气。
南朝雪担忧的神情落入曾洋混浊的眼里,他苍老的面容带着愧疚的微笑。
继续道:“郡主和郡马爷新婚燕尔,老朽因这不争气的身体打扰你们了。”
“老先生不必愧疚 ,就如老先生方才所说,这是世间之常态”
“呵呵,老朽这一辈子做的最对的事,就是与郡主相交的这短短一段时间,足矣。
岸儿,你带着郡马爷移步去正厅浅饮茶水一杯。我有些话,要单独跟郡主讲。”曾洋笑的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