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不见,他想她想的慌,两天不见,他更害怕面对这个女人。
纠结、不安、害怕……萦绕在这个男人的心头。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这个男人显得很有耐心,他压下躁动的心,坐到了沙发上,眼神时不时的看向了紧闭的浴室,一秒,一分,五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这个年轻的男人已经坐不住了,走到浴室门口,抬起手臂,轻轻的敲了敲门,敲门的力量不敢重一分,好似重一分就会吓坏浴室里面的女人。
扣……扣……
里面的人儿哪会听得到,她已经半魔怔了,拼命擦身子,外面的敲门声随着里头的沉默,这个男人彻底断了那根紧绷的压制。
这个男人用尽全身的力量,撞开了浴室的门,只许两声撞击,轰隆一声,门应声而倒,眼看砸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他心脏一窒,用尽这个男人从未有的速度,扑了过去,那门,结实的砸在了司涣的背部。
耳边听到低磁闷哼声,安暖这才停下来,惶然,回头看去。
手臂一推,推开了背后的大门,轰隆一声,又是一声的倒坍,这个年轻的男人朝安暖看去,四目相对,那女人眼眸充满了痛苦的血丝,丝丝绕绕的苦痛,染上了眼球,弥漫了深深的恐惧。
她的身子,直到看到司涣之后,方才停止了挣扎,这个男人被这双充满了惶恐的眼睛,怔住了,视线缓缓下移,看到她的手臂,手背,胸口,腹部……每一寸每一寸,都是血迹斑斑,血迹斑斑里头肌肤,还有浮现了一块又一块的淤青,大小不一。
男人眯了眯眼,心脏似乎快要被捏爆了,痛,传遍身上各个角落。
猛地,司涣搂住了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哽咽着,低声询问着:“姐姐,是那些人干的,对不对?”
安暖沉痛的合上眼,因为司涣的话,浑身每一处细胞充满了恐惧,不受控制开始颤栗,嘴唇发白,“二少爷,不要问了,真的不要问了。”
安暖说着,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司涣突然搂得更紧,“姐姐,不要,不要推开我,我来保护你,我会收拾那三个人,我要阉了他们。”
他说着,她无心听着,兴许太疲惫,没有力气了,女人垂靠在司涣的胸口上,泪,无声落下。
是痛,更是惶恐,更是说不出的肮脏。
安暖被包上了浴巾,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杂念,拿出了一条毛巾,擦拭着她凌乱的湿发,小心翼翼的擦着,眼里眉里注满了深深的疼惜,好似在守护着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姐姐,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