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涣的房间紧闭,不知他在里头做了什么,只是从里头听到了,时不时传来恐怖的惨叫声,哀嚎不止。
司家庄园上下,都听到了,有胆大的人会偷偷的去看,好几个佣人吓得尖叫的跑了。
翌日,好多人看到一个女人,面目全非的躺在了司二少爷房间门口,从衣服着装,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快要成为司家大太太的郭诗雅。
此时的郭诗雅已经奄奄一息,嘴里一直念着:二少爷是怪物,二少爷是疯子,二少爷不是人,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中午,太阳炙烤着大地,司涣的房门,咿呀打开了,居高临下看着地上躺着的郭诗雅,目光鄙夷到极点,瞥了一眼,就像看到垃圾一样,目光看向了别处,一脚踢开了眼前的‘垃圾’,嘴里冷冷的说了一句:“垃圾,真晦气。”
郭诗雅的身体,条件反射弹了一下,惊恐万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嘴里不停的发出了嘶哑的求饶声:“二少爷,你就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动你的人,我真的错了,二少爷,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叫两声,我来听听,说不定我心情好一点,我就放过你。”
郭诗雅惊喜,连连叫了两声狗叫:“汪汪,汪汪。”
“这就对了。”这个病态的男人优雅的蹲下来,轻拍着郭诗雅满脸的血,“狗就该有狗的样子。”
郭诗雅也忘记浑身伤痛,连忙点头:“是是是,二少爷说的是。”随后拿出墨色丝巾,嫌恶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渍,不慌不忙的说着:“记住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是你一个姓郭肆意妄为的地方,记住了,安暖是我的人,你动她一下,我还你一亿倍的痛苦。”
郭诗雅只能拼命点头,连声说是是是。
司涣微微一笑,站起来,转身离去。
望着这个怪物远去的背影,郭诗雅以为司涣已经解气了,但是她想错了,司涣是不会信守承诺的。
郭诗雅可是叫人侮辱了他的安暖,侮辱了安暖,疼在安暖身上,痛在司涣身上,安暖有多痛,这个男人心里痛,他心里痛,那是得转移的,转移到郭诗雅身上,昨晚只是小菜一碟而已,昨晚他打累了,玩累了,暂且放过郭诗雅。
你说这个怪物真的就这么放过郭诗雅,那是绝对、不可能,他现在放过郭诗雅,只是因为这个男人要急着见安暖。
安暖啊,她被关起来了,看似司翎风说是让安暖休息,其实被关起来了,外人进不去,里头出不来,只有送饭菜的佣人,只得那两分钟的进出。
司翎风要关安暖,司翎风是怕安暖逃出去,司翎风没有时间跟在安暖的身边,用了一个最笨,最愚不可及的办法,囚禁了安暖。
安暖无所谓,无所谓呆在哪里,甚至,她根本没有心思关心,因为啊,这个女人又在浴室里,清洗她的身子,上面的,下面的,里里外外,用着硬刷子,刷了一遍,又一遍,皮肤刷红了,皮肤刷肿了,皮肤刷出血了,她沉溺其中,甚至疯魔了。
外面,司涣要进房间,锁住了,这个一心着急要见安暖的年轻的男子,没有了耐性,脸色爆红,一脚踹在了房门,轰隆一声,浴室里面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
找不到人,司涣直接奔入浴室里,他压制了那股见她的冲动,抬起了长腿,及时刹车般的停下来,脸上露出难以想象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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