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十天前?五天前?我也忘了,我从管家那里知道,先生出国去了,我怎么联系先生,我又没有先生手机号码,再说,先生要从国外回来自然不是几分钟的事。”柳舒婉不屑的说着。
“那你跟管家说,安暖跑了,梁管家肯定会跟先生说的。”郭诗雅不耐烦的催促。
柳舒婉绷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好吧,我现在跟梁管家说去,管家要不要告诉先生,那是他的事,到时候,别来指责我没有办事。”柳舒婉提前说好。
郭诗雅尖锐着:“行了,行了,不会去指责你。”
郭诗雅不敢跟梁管家面对面说话,梁管家那双眼,就像一把激光,每次看她,郭诗雅总是心虚。
郭诗雅实在不愿面对梁管家犀利眼神,就派柳舒婉去,她省了面对梁管家的压迫感。
柳舒婉遵从郭诗雅吩咐,去跟梁管家说了,不过她没有按郭诗雅的话去说,她说了自己看到的事实。
柳舒婉对安暖做对了一件好事,就是把乐迪生病了的事,如实相告。
梁管家蹙起眉头,几乎方寸大乱,直问,那孩子怎么突然生病了,严重不?
柳舒婉摇头,要等二少爷把他们从医院带回来,才知道乐迪病得重不重。
柳舒婉走后,梁管家拨通了那个半个月没有联系电话号码。
电话一通,那边的男人,听到乐迪生病了,也坐不住了,他甩下了一整个会议室的股东,甩下了各个投资者,甩下了天价订单,拿起外套,吩咐随身秘书,立即预定去往海城最快一辆飞机。
这个男人,疯狂出差,疯狂工作,不断用工作麻痹自己,不用去想安暖不是那种为了金钱,靠近他的女人呢。
他企图用工作,以为就能忘记安暖,当一通电话过来,一声乐迪生病了,这个男人想的不是那孩子,想的是,那孩子病了,关在房间里的安暖会担心,会无措。
秘书秉着职业精神,迅速订下最快一辆飞机,“司总,下午三点十分,是最快的。”
那男人焦躁,“为什么三点十分,我要的两点十分,无论你用什么办法,我要两点十分。”
这个男人神色阴暗,绷着一张脸,随时要失控,秘书觉得最近疯狂工作的司总,让人心惊胆战,现在的他 ,秘书提心吊胆,低头看了手机,“司总,有了,有人高价售卖十万的黄牛坐票。”
“买!”
这点钱,对司翎风来说不值一提,不过他从来不会把钱花在不必要的事情上,如今痛快的买下,秘书有些惊讶,惊讶之余,冷静回应:“司总,我已经买下了。”
“这是您的护照跟身份证。”
司翎风接过,看向了车窗外极速而过景色,外面再好看的景物,已经吸引不了他。
他的心思已经飘到安暖身上,乐迪是安暖的软肋,乐迪是安暖的命,一旦乐迪出事了,安暖会崩溃倒塌,安暖会哭……
司翎风仰头靠在座位上,烦躁把十指陷入了头发间,陷入皮肉里,终究……他忘不了这个女人。
庄园内,司翎风风尘仆仆的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