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司翎风风尘仆仆从国外赶回来。
他回到庄园,一下车,这个男人直接向安暖的房间跑去。
安暖的房门已经换了一扇新的,旧的明显是被司涣踹坏了,门是打开的。
司翎风走进去,一眼望去,房间整整齐齐,只有地上一件流着血的孩童衣服。
他走出来,看到一个经过女佣,暴躁的质问:“安暖,安暖去哪里?”
女佣想告诉司翎风,乐迪昨天从医院回来,刚刚又流鼻血了,安暖跟着二少爷匆匆离开才不到一会儿。
女佣正想开口,郭诗雅跑过来,一个眼神瞟过去,示意女佣赶紧走。
郭诗雅代替女佣说:“司总,你刚回来不知道,安暖带着乐迪,刚刚跟二少爷跑了。”
司翎风皱眉,跑了?
他压根儿就不信。
郭诗雅添油加火,“司总,真的,你看,人都不见了。他们刚走,司总,你要是不信,现在开车出去看看。”
不管郭诗雅说的是不是真的,司翎风想要去确认,从车库开车而出,疾风飞了出去。
看着飞出去的车,郭诗雅露出得逞的微笑,“安暖,我想,要是司总看到你跟司涣甜蜜无间的行为,会不会吃醋呢,吃醋到失去了自我。”
郭诗雅说的没错,司涣的车开出去不久。
司翎风也跟上去,司翎风坐在驾驶位上,也隐约看到后车里面的安暖。
他加速过去,司翎风真的爱惨了安暖,他迷失了自己,也迷失了方向,迷失了判断能力,迷失了思考能力。
他当真以为安暖跟司涣跑了,他不要命的去别车,那样疯了的去别车,一次又一次加大油门,去撞司涣车,借此想要这辆车停下来。
他要看到安暖,他不要安暖走,他不要安暖离开他的身边,即便现在司翎风就认为安暖是有企图女人,即便司翎风就这么认为安暖不干不净的女人,他都不要她离去。
每一次司涣的车超过他,他就像疯子一样,拍打着方向盘,油门开到最大。
这辆车在公路上,以极速赛车速度,疯狂行驶,安暖提到嗓子眼里,她问司涣,二少爷,到底出什么事?
司涣余光瞥了后面追尾的车,司翎风的车,化成灰他都认得。
他轻飘飘的回应,一个疯子而已,姐姐,不用怕,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甩掉他。
司涣杠上了,他忘记了,这么匆忙出来,是因为乐迪的病情复发了。
斗气的两男人,为了各自的自私的行为,他们无视生命,飞奔在公路上,不要命的你追我逐,这样的方式,无疑是致命的。
是啊,那是拿命在开车了,这样不要命的开车方式,是会出事的。
当司涣好几次油门,她的心跳在狂飞,最后一次加大油门,她听到司涣低呼的咒骂声:操!刹车失灵了。
她听到这个男人语气里的慌张,一个开到最大速度的车,突然失灵了,纵使这个男人技术再好,纵使他频频撞碎最旁侧的栏杆,企图减速方式停下来,本以为就此停下来,但后面紧追不放的司翎风,压根儿不知道司涣的车在此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