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门继承人是她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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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惊鸟
哪怕被关了几天她都没想过妥协,却在此刻低了头。
爹娘到死都让她好好活着,兰竹不惜为了她跑回来。
她不能死。
……
坐在偏殿的程敛忽然觉得心中慌乱,让御医简单止血后便出了宫。
回到王府,问了下人就直奔霜白院,院中寂寥。
“清清?”
无人应他。
心跳快了一瞬,他四下查看,才发现她躺在院中的树下,像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只见摇椅上的人黄叶落了满头,未翻完的书趴在胸前。
脸颊绯红,缩着身子,嘴上还嘟囔着什么,额前的青丝半湿,长睫濡润,一时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程敛轻唤了声:“清清。”
谢珺清没有回应。
他没再喊她,俯身拾掉她头上的落叶,又抬手擦了擦她额间的细汗。
两人靠得近了些,摇椅上睡得并不舒服,她弓着身子翻了个身。
程敛见状便想抱她去床上睡,人压下来,手将将伸到她的身后,她却猛地一惊,吓醒了过来。
额头直接“咚”一声撞上了程敛的头。
她都还未彻底从梦中清醒过来,就瞧见了程敛清朗如琢的脸,温润而鲜活。
没有苍白。
没有死气。
程敛看向她,一句“没事吧…”还没说完,就被她圈着脖子抱进了怀里。
他懵了片刻才小心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谢珺清点点头。
“嗯。”
“做了一个很不好的噩梦,我梦见宋澈做了皇帝,以莫须有的罪名给谢家定罪,要谢家满门抄斩,爹和娘都不在了,府中女子沦为官妓,我也被他们送进了那里…那天雪下得好大,特别冷特别冷,我的手脚都没有知觉…”
她清晰地记得那种感觉。
冷意仿佛浸到了骨子里。
又冷又痛。
程敛揉了揉她的脖颈,温声细语地哄道:“不怕,不怕,梦都是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