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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她细细打量过男人的容貌后,心中不断地悸动,一瞬间,她失神了。
她隐隐有种感觉,若是自己放任这个男人不管,任他伤重而死,只怕自己会无比后悔。
“小姐,东西取来啦!”青儿欢快的捧着东西而来,距离马儿五六步的时候不敢再向前。
女子轻笑道:“这马儿挺温顺的,看你这般怕?”
她取过竹板与布帛,悉心的为马儿包扎固定,又为它梳理着鬃毛。
这一幕,在她心中总有些似曾相识。
似乎自己以前经常干,也有一匹相似的马儿。
可事实上,自己从未养过马啊?
正当她出神时,院落外有一名年近五旬的老者负手走来,他慈眉善目,面带笑容,满身都是草药味道,在老者身边还跟随着一小童。
“老先生。”女子赶忙起身,微微施礼。
这名老先生正是这些日子为屋内的男人治伤的医者。
“那位将军今日可曾苏醒?”老者笑眯眯的问道。
女子摇了摇头,道:“未曾,怕是伤势太重,还得歇两日吧。”
“嗯……”老者沉思,身旁的小童却指着女子道:“姐姐,你为什么总是戴着面纱呀?”
“啊?这……”女子一怔,苦笑着没有作答。
青儿却撇嘴道:“我家小姐不能轻易展露面貌的。”
“普儿,不得无礼,你代为师去看看那位将军。”老者敲了小童一个爆栗。
小童捂着脑袋,笑嘻嘻道:“遵命,华师!”
老者没好气的叹了口气,接着道:“姑娘不必担忧,这等伤势老夫也治过不少,先前游历至荥阳,有一位将军伤势还要严重,仍被老夫吊回了半条命。”
“老先生医者仁心,医术高超,让小女子敬佩不已。”女子柔声称赞。
老者苦笑道:“唉,老夫也算看透了世事,日后恐怕不会再医刀兵之伤,医好了刀兵之伤,未来只会迎来更多的刀兵祸乱,这次是老夫最后一次为军伍中人医治了。”
“这次,也是看在他是……罢了。”
“小姑娘,你带回一陌生将军,可知他的身份?万一所救非人如何是好?”
女子若有所思,转而道:“小女子对天下兵事军伍皆不了解,不知他的身份,不过若是不救,小女子心中不安。”
“嗯……姑娘也是有一颗善心的。”老者抿了抿嘴,没再多言,此时小童也从屋内走出,道:“华师,那位将军无碍啦!等着苏醒静养一番就行!”
老者颔首,朝女子拱手道:“既然伤患无忧,那老夫就带着徒儿请辞了,就此别过。”
“哎,老先生且慢,青儿,去取些银钱来,老先生游历四方,盘缠少许还请笑纳。”女子将荷包不由分说的塞到小童手里,后者美滋滋的收进怀中,朝师傅做了个鬼脸。
老者无奈,终是默许,道:“告辞。”
旋即,便带着小童离去。
“老先生,可否留下姓名?”女子对着那一老一少背影喊道。
“悬壶济世,为医者本分。”老者摆了摆手,就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