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铄瞥了一眼姜知瑾的动作神态险些要笑出声,赶紧轻咳两声稳住心神,对着何颖说道,“朕自是信你。”
随即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秋梦如,“你既已知罪,便该知谋害皇嗣罪当如何。”
“是,臣妾只求速死。”秋梦如抓紧了身上的粗衣,咬着唇瓣似还有着万般不甘。
她为什么没死?!明明她的心最毒!为何老天不降罚于她!
“死有何难?那样干脆,岂不是便宜了你?”
秋梦如猛地抬头,便对上那如深潭一般的眸子,那双狐狸眼美艳勾人,又透着危险气息,她瞧见那帝王笑了,他身边的惠妃亦如她,一脸的不解。
“朕命你迁出养德宫,居于昭阳宫瑾思苑,从此任凭惠妃责罚。”
他的声音响在飞羽殿中,刨开两个当事人不谈,便是连姜知瑾都愣了愣。
他又想搞什么?但是不管什么,她知道,那都会是个变态的想法.....
——
坤宁宫
姜知瑾抱着乐乐蹭了一会才想起来问萧铄,“你又想到什么(阴损的)招儿了?”
萧铄的腹黑她可是见识过许多次了,她算是知道了,惹谁都不能惹萧铄,因为他总能想到千奇百怪的损招折磨人。
少年闻言轻笑,随之细细道来,“阿瑾,你我皆知何颖是怎样的人,她如今被推下水险些丢了胎儿乃至性命,便定会生了想杀秋梦如的心。
她二人是结了私仇,可朕偏不想杀了秋梦如,朕在何颖面前直言不让秋梦如死,却又将人送到昭阳宫任其折磨,如此一来,长久下去,秋梦如的恨意便会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终有一日,就会落得个两败俱伤。
而你我,便可于高台观戏,轻松惬意。”
“这....这计还真是...妙啊..”姜知瑾拿着狗爪拂了额上的细汗,这太变态了,她果然还是太纯良了,想不出这么损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