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多谢娘娘了...”何颖眼中疲惫不堪,动作亦是缓慢无力,光是靠回枕席上都要费些力气。
萧铄看着似乎格外心疼,蹙眉嗔目高喝一声,“叫秋梦如滚进来!”
话音刚落,门口便出现一周正的女子,她未施粉黛,长发披散,身着粗衣便走了进来,在众人目光中跪在地上。
“呵?这算什么?请罪吗?”萧铄似是被气急了,怒极反笑。
“臣妾,叩见皇上、皇后娘娘。”秋梦如行了大礼,倒叫姜知瑾摸不到头脑了,这孩子疯了?
“回皇上的话,臣妾确实有罪。”她缓缓抬头,目光却停留在地面上。
“那你便自己说说,何罪之有。”萧铄的声音冷漠疏离,尽是帝王家的绝情。
“臣妾罪在伤了皇上子嗣,推宫女下池。”
“还有?”
“....毁坏太液池景物。”
那桥边的木栏折了些。
姜知瑾在一旁听了都觉得她有些荒谬了,心道,“你说这个干嘛?!推惠妃下水的事儿你是只字不提啊?”
“.....”萧铄显然也有些语塞,“你为何推惠妃下水?明知是大不韪之事,为何偏要行之?”
听闻秋梦如是明目张胆、毫无掩饰将人推下去的,她走后惠妃身边的首领太监从膳房回来,发现了异动,这才及时将人救了回来,只是惠妃身下渗了些血丝,太医院忙了一夜才将龙胎保住。
“想做便做了,哪里来的缘由呢?不过是瞧不惯她这高高在上的样子罢了。”秋梦如说得轻巧,更有些洒脱,引得殿中人皆惊呼,连得何颖本人都疑惑不解。
“妹妹此话何意?我对妹妹向来柔和,何来高高在上之说?”何颖的声音小极了,像马上要断了的丝线一般纤弱。
“皇上...您可千万相信臣妾...”她说着一双泪眼望向萧铄,睫毛一颤泪水便如珍珠般滚落下来。
“怎么哭了啊!别哭别哭,本宫给你擦擦!”姜知瑾一看来活了,连忙掏出手帕给何颖拭泪,神情五分担忧五分心疼。
“真会演啊大姐,你不拿影后都对不起你的演技,人家秋梦如好歹占个真诚。”姜知瑾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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