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懿安饮酒作诗,竟然输给了晔千一五百两纹银。
燕懿安当真是轻看了晔千一,这人不光是领兵打仗的将才,文采更是文人中的翘楚,就是比那博一夫,想必也豪不损色,没准还会比博一夫更胜一筹。
如此的全才,却要装成一个浑浑噩噩混日子的纨绔,燕懿安倒是越发的觉得这人有意思了。
轻扶着燕懿安的如蛋清般稚嫩的脸颊,刘瑾宠溺着“好,日后若是再见定安王,我一定喝倒他,把这一局给公主扳回来。”
哄人说大话而已,自己酒量是几斤几两的,刘瑾心里清楚的很,她也就痛快痛快嘴。
十七的马车驾的不慢,燕懿安却还是没能坚持到回府,人在刘瑾的怀中睡了过去。
昨夜醉酒,燕懿安还是习惯的在那第一道晨光照进屋子时,醒了过来。
头疼的很,燕懿安揉着,努力的睁眼是要起身的,只是这腰间似有千斤的重量压着,让她无法动弹。
抬眼看去,是刘瑾的头,整个的都躺在了上面,燕懿安只觉浑身酸痛,抬手,对准了刘瑾的脸颊便落了下去。
熟睡的人拧着眉毛,哼唧着,随着燕懿安的手往起抬着喊“疼,疼,疼,,,”
“有睡枕不睡,干嘛要压着我?”
刘瑾身子往上一窜,在燕懿安的身边躺平了“也不知怎的,睡着睡着,就滑了下去,没准是梦游了。”
“信你才怪”赏了刘瑾一记眼杀,燕懿安说着,便要起身“梦游,你怎么不梦游走出这间屋子,去睡院子去。”
大早上的,刘瑾可舍不得身边的香软跑了,手臂一揽,将人又捞了回来,在怀中禁锢着“快入冬了,说不定这几日便要下雪,娘子忍心让我去外面睡?万一冻坏了,岂不是害你心疼我。”
“我才不心疼你,你最好让哪家的漂亮娘子捡了去,也省了我的清净。”
燕懿安说着硬气的话,身子却是无比的真实,在这温暖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躺了下来。
“混人,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娘子真的喝断片了?”刘瑾试探着,两条眉毛跳动着没完,甚是不消停。
燕懿安点着头,将脸埋进了刘瑾的臂弯里,娇声回着“就,回府的这段不记得了。”
“那回屋之后呢,你也不记得了?”
这问题燕懿安彻底的慌了,忙支起半个身子,一双媚眼颇严肃的“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娘子这是要倒打一耙呀,这,这这这,可是冤枉我了。”
无辜,委屈,刘瑾百口莫辩的,坐起身来,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燕懿安看着着急,催促着“你快说,到底怎么了?难道,难道我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刘瑾若若的看着,委屈的点了点头,算是回了这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燕懿安努力回想着,脑海中就是没有回府的记忆,她只记得躺在刘瑾的怀中,然后该是睡着了,其它的?她不是一个会耍酒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