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谈论着,刘瑾竟然忘记了时间,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师弟,你去哪?”
刘瑾脚步未停,喊了句麟德殿,人便跑出了好远,身后伴随着一声怒骂,刘瑾只当风大了,刮出来的呼呼声。
十七的马车还停在麟德殿外,刘瑾上前,问了句“公主呢?可还在?”
十七回着“回驸马爷,公主还在殿中,并未出来。”
抬腿上台阶,脚下生风的,一个时辰前,那人就说累了,现在又过了这么久,刘瑾想想就心疼,都怪陛下,大晚上的没事谈什么正事。
大殿内,倒是还有几人,手里抱着酒杯,凑在一起勾肩搭背的喝着,刘瑾细看,这也不是一个品级的官员,怎么坐到了一起?
一细想,都是爱酒之人,喝的多了,管他谁是谁,手中有酒那就是兄弟,明日待酒醒了,也就不记得这档子事了。
要说喝酒,定少不了吏部的瞻老头,他可是朝中出了名的酒懵子,一见到美酒就走不动路的人,多次喝酒误事,被陛下责罚了好几次,最严重的一次,还罚过他的俸禄,却也不见他有半分的收敛,依旧是见了酒没命。
抬眼望着,公主果然还在那里坐着,身边有一男子,二人挨的极近,彼此不知说着什么,笑的甚是开心。
刘瑾瞧着心中不悦,加快了步伐。
防住了博一夫,怎么倒把这闲散王爷晔千一给忘记了。
燕懿安面如桃花,一双本是忧伤的眸子如今多了几分妩媚,迷离的甚是撩人,看来,这人是喝了不少。
抢过燕懿安手中的酒杯,刘瑾说着“公主,我回来了,夜深了,咱们回去吧。”
“驸马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燕懿安嬉笑着,还没从晔千一的笑话中抽离。
刘瑾扶着,燕懿安借着手臂的力气站了起来,喝的多了些,脚跟不稳,踉跄着险些摔倒。
“公主小心。”刘瑾嗔怪,将人护进了怀中“怎么喝了这么多。”
“还不都怪驸马你”晔千一站起身来,喝了酒,嗓门也跟着大了几分“公主等你等得久了,自然要多喝上几杯了。”
这什么逻辑,刘瑾可未听过这样的借口。
燕懿安娇笑着,指着晔千一一番怪罪“还不都是因为王爷你,诱骗本宫喝了这么多,错在王爷。”
“好好好,公主说过错在本王就在本王”晔千一打了个嗝,说道:“夜深了,驸马爷还是赶快扶着公主回府吧。”
“有劳王爷照顾公主,那我二人就告辞了。”
这晔千一倒是不错,虽然不怀好意,却比博一夫强上许多,刘瑾欠了欠身子,到谢了声,扶着有些摇晃的燕懿安朝着殿外走去。
晔千一随后跟着。
到了麟德殿外,处于客套,刘瑾还是问了句“王爷的马车在何处?”
顺着晔千一手指的方向,刘瑾看去,两辆马车后面最气派的那辆,车轿上的装饰可不就是亲王级别才能佩戴的么。
这一上马车,燕懿安整个人就倒进了刘瑾的怀中,粉拳捶着刘瑾的大腿“都怪你,害的本宫输了酒,下次再与他晔千一喝酒,一定要赢回来。”
刘瑾不知,燕懿安输的可不是这酒量的高低,而是白花花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