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轻一点!咳咳!”
宴云廷才感觉自己太用力了,赶紧松了松胳膊,但还是没舍得放开手。
“昨日我去找你,怎么没跟我说薛柔的事!”
他半是心疼半是责备。
“你我虽未正式成亲,可我宴云廷早已将你视作生死与共的妻子,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遇到这样的麻烦吱也不吱一声!”
薛容面色微红,支吾着小声解释:
“我是想跟你说来着,可你……也没给我机会啊。”
昨夜他一进门就哭丧着一张脸,说了没几句就强吻了她。
再后来,就落荒而逃了!
宴云廷想起昨晚的事情,也不自觉有些脸红,尤其是那难以自控的动情,若非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赶紧逃了,也不知后来会发生什么事!
“咳!”
他伸手扯了扯衣领,觉得有几分燥热。
尤其目睹了连升坊东厢房里的事情,他更是脑袋嗡嗡作响。
赶紧放开了怀中抱着的人。
“就算是这样,去之前你也应该找人给我报个信的,你不知我听闻你不见了之后……”
今日的经历太过惊险,他不想再回顾一遍了!
薛容看他这样子,知道是动了真气了,赶紧放软了语气哄道:
“好好好,是我错了。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一定会事先通知你!”
只不过这次虽然冒了险,可薛柔纯粹是骗她的,无影散的解药,还是杳无音讯!
“对了,我那庶妹……后来怎么样了?我爹呢?”
既然莫寒能在连升坊附近,说明他们是找对了地方的。
爹爹也一定急坏了。
“咳!”
厢房里的情景再次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宴云廷的喉咙有点干渴。
“你那庶妹多半是要入我二哥的后院了,岳父大人见你不在连升坊,也猜到你大约没事,不用担心。”
薛容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就是不知道这个结果,有没有如薛柔的愿?
“原本我也不想害她的,只是当时中了软骨散,若被宴云昭发现屋内的不是我,可能来不及逃走。”
宴云廷闻言嗤笑了一声:
“我倒觉得你这么做正好如了你那庶妹的意呢!”
说着他抓起薛容的手,郑重道:
“若是今日伤到你一丝一毫,我要他们全都偿命!”
然后他摸了摸薛容的脉搏:
“那女人的毒没有伤到你吧?你是如何解了软骨散的?”
薛容摇摇头让他安心,将逃出厢房以后的经历简明扼要的跟宴云廷说了一下。
听说她在连升坊后院遇到了慕白,宴云廷紧张的问她有没有受伤,然后又赶紧起身要去连升坊说要去抓住他。
被薛容拉住了:
“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宴云昭肯定早让他转移。
不过比起慕白,我更好奇那个自称珍宝斋东家的关澈,如果猜的没错,他应该是北燕贵族。”
宴云廷吸了口气正想再问,莫寒突然敲门进来:
“王爷,今日去城南找薛姑娘的人回来了,倒是带回来一个有趣的消息,竟然真有人自称无毒不解的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