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曾听到白凉栀跟一众小太监吹嘘,她没有被断子孙根时,水柱子可远了。若是那时候相识,可以比划比划。
躲在暗处的他,想要上前戳穿这个小骗子,那么娇弱提不提的起来,还是个问题,还好意思说出这么骗人的话。
若不是知道小三子是太监,他都想扒下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
尽管知道小三子瞒了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让小三子无法张口坦白对他说是什么,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
他一直信任无比的太监,他东宫的大总管,是个太监。小三子太能哄骗人了,特别是那张嘴,能把人绕来绕去,掉入她编织好的陷阱里头。
令他脸色变难看的,是因为他的好皇弟想必是清楚这个事情,而自己这个主子却被瞒得死死的。
甚至好几次,他们二人远远看到他过来,都噤声。
她信任他的皇弟,比他这个主子还多。这个认知让连宸越的脸色难看了不少。
若连宸旭本人在他面前,他必然把此人拉过来痛扁一顿。自己当初就不该心软,给了连宸旭有靠近他东宫的机会,这样就不会跟小三子靠得太近。
白凉栀渐渐胆子回来了点,她伸长了脖子,如同一头只敢缩头缩尾,不敢前进的乌龟:“殿下,你不杀奴才么?”
白凉栀还是不敢相信,她就这么捡回了一条小命,这该不会是在梦里。
往日梦里,都是连宸越知道后,提着宝剑千里追杀她。甚至还有连宸越把她大卸八块让猪肉佬把他挂在肉架子上卖。
“杀你?为何?”他那双长眉皱了皱,他在小三子的眼里,就是个只会杀伐的人么。
“奴才欺骗你那么多事情。”
这句话白凉栀说得小声,弱弱的,如同蚂蚁啃树皮,要不是四周寂静自己耳朵灵敏还真的不知道她说什么了。
光是男扮女装,用假名字,脑袋就要保不住了。连宸越太轻易放过她,反而让她更加心虚。
男扮女装进宫,一口咬死她想要造反,白凉栀也只能咬断牙齿往肚子里咽下去。
“自己造下的孽,自己就要好好偿还。”
还没有人敢这么骗他,还骗了那么久。还真是胆大包天,为非作歹。
“多谢殿下。”她这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
“换衣裳。”
他们如今还困在这里,白凉栀穿这身衣服太久了,再不换就要感染风寒了。
“你受伤了?”他看到白凉栀后面的衣袍已经被血全部浸染了,浓郁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山洞。
白凉栀后背感觉不到痛,反而腹部有隐隐的疼意。
脸上窘迫不已,很多是不知所措,落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她没有
月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