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这里是个暗河,但是担忧这里会有别人,活着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怕白凉栀有事,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就一直守在白凉栀身上,等她醒过来。
连宸越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扯了下衣摆,用火折子点燃。也不知连宸越不知从何处寻了个火把。
白凉栀看到,他们面前出现一条黑暗的通道,耳边还能听到不停传来滴答的水声。
连宸越朝伸出了手,白凉栀不解看向他:“这里情况不明,孤领着你安全些。”
这里的地坑坑洼洼,稍有不慎就会摔倒。
白凉栀也不好扭捏,这里有没有机关她也不知道,连宸越有武功,他能听出一二,跟着他有活路。
白凉栀把手放在他手心上,毕竟他们如今重要的是活下去,找到出口。
连宸越握紧白凉栀的手,领着她往前走。
一路上特别安静,白凉栀能听到他们走路的回声,空荡又寂静。
他们不知走了多久,白凉栀又累又饿,渐渐感觉腿有些酸,脚底磨出了泡,人也筋疲力尽了。尽管想早点出去,可终究是力不从心。
走在前头的连宸越,感觉到白凉栀越来越慢的步伐,连宸越用火把照了下四周,前面有个地势较高的大石头,它四周没有青苔,干燥得很。
就算涨潮,也不会涨到哪儿。
连宸越说了休憩半天,再走。
这块石头不大,打磨得特别光滑。这里像是有人在这里休憩过,因为还留有半截蜡烛,连宸越把蜡烛点燃。灭了火把,毕竟他们还要火把继续走。
虽然说是大石头,但也只是勉强能够躺下一个人罢了。
连宸越带她飞身过去,白凉栀也顾不得干净与否,一屁股坐了下去。白凉栀借着微弱的烛光,打量这个地方。
两个人紧紧挨着坐着,烛光虽然微弱,但是却印出一片水光。
白凉栀感觉后背有些隔,而且还不止一个地方隔她的后背。
白凉皱了皱眉,扭头瞳孔顿时放大,顾不得太多,她扯了扯连宸越的袖子:“殿下,你看。”
白凉栀后背的石壁上刻了一行字,很深,每一刀都恨不得把石头切开,可怜刻这行字的人,决心有多重。
算计之仇,必当手刃——夏。
这个人可能就是他们想要查到的主子。
起义军的人来过这里,这行字有点岁月,只怕有十多年了。
当年夏家的人驻守在云城,夏大将军的儿子通通战死沙场,回到京城后,夏家才被满门抄斩。
这句话是在夏家覆灭之后,还是夏家功高震主之时。
夏家难道还有别的冤情,算计之仇,夏家被算计了什么?
而且这个夏,是何人?
他是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的?
他跟夏家是什么关系?
夏家还有人活着,这人绝对不可能是襁褓中的孙女。毕竟那个孩子也刻不出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