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喝酒也是这样……
今天的酒喝得好像有些多,野利长谷突然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起来,“明天还有正事要办,酒就喝到这里吧……”
野利长谷发话,这酒自然是不能再喝的了,那个独眼龙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来到陈让的面前,对着陈让,咧嘴笑道:
“小哥儿……知道爷要干什么吗?这几位大爷说了,看在这几天你为他们做饭的份上,不便亲自动手,所以,这杀你的任务……只好我来做了……”
“是吗?”
陈让坐在那儿没有动,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直笑得人毛骨悚然。
那独眼龙发誓,他这辈子绝对没有见过如此令人恐惧的笑意,如果不是扶着桌子,他几乎都要瘫下去了,耳边却传来了陈让那冰如刀锋的声音,
“如果你能把你的刀举起来,不用你动手,牢子自杀便是……”
“你说什么?”
陈让的话刚落,包括野利长谷在内,几乎所有的人面色都变了,“你的意思,你在这些饭菜里下了毒?”
“大人……这不可能……这饭菜都是我和他们一起做的,他们绝对没有机会在饭菜里动手脚,而且这饭菜都是他们先尝过的。”
那个帮工一听野利长谷的话,急了。
“没在饭菜里下毒,那就是在咱们的酒里……这更不可能……”野利长谷说到这里,目光很自然地转向那个保管行礼的人。
“是的……汤他们喝了,饭他们也吃了,他们都没事,问题肯定出在咱们的酒里……”那个帮工听了,赶紧附和着道。
是啊,这事要是让野利长谷查实了,别说他的命不保,恐怕连他家人的命都保不住。
陈让站起身来,走到野利长谷的旁边,伸手在的肩膀上轻轻地一拍,那家伙就像得了软骨症似的,软爬爬地倒下去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们现在就是我案板上的肉,知道真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陈让说到这里,从野利长谷的腰间拔出尖刀,在他的后腿跟就那么轻轻的一划……
我去……
这刀还真是好刀,他都没怎么用力,就把他的脚筯给挑断了。
随后,依法炮制,直到将他们的脚筯全挑断,这才缓缓地道:“如果我不挑明,估计凭你们的脑袋,就算是想到佬佬家,也是想不出来的……”
这几天他用硝石制了很多的冰,那些名贵的药材,还有那些没有来得及煮的东西,都是放在冰块上的,陈让直接从上面掏出一颗冰冻的羊油丸子,
“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中毒的,答案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