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拿出钱财让我验看也是一样的。”
“这些应该够了吧。”宝哥回头看向高天翔,向他使了使眼色,高天翔会意,提着篮子上前,将篮子上的黑布掀开,露出了里面一堆黄澄澄的金饼。
“够了,恕敝人失礼,不知是贵客驾临,怠慢了贵客,两位贵客请随我上楼。”
孙延德向篮子里一扫,大致就估算出了篮子里面金饼的数量,这一篮子金饼的价值完全超过了一千贯铜钱,他对着宝哥施了一礼,然后上前带路。
宝哥和高天翔跟着孙延德上了二楼,二楼赌厅的周围有很多的包间,中间区域的东部有一个很大的舞台,舞台上面有十几个舞姬正在跳着舞蹈。
在舞台的周围还有十多个拿着各式乐器的男女乐师,他们正弹奏着乐曲,舞台前方不远处摆放着许多的软塌,此时有两三个人正躺在软塌上欣赏着歌舞。
舞台前方的十几米处,摆放着四张赌桌,赌桌很大,可以供二十几人同时玩乐,此时的赌客并不多,只有两张赌桌前有人,每张赌桌前也只有七八个赌客。
另外两张赌桌是空的,很多赌客下了注后,就看向了舞台,他们一边看着舞蹈,一边听着音乐,摇头晃脑的,显得很嗨。
这些赌客皆坐在圆凳上,他们的身后站着很多的侍女,侍女们的手中端着茶水,糕点,水果等。
孙延德一边带路一边对宝哥二人说道:“贵客,这二楼的赌厅,每把最低下注五十贯,上不封顶。贵客如果累了可以躺在舞台前的软塌上欣赏歌舞,也可以到赌厅周围的客房休息,有侍女或飘香院的姑娘服侍。”
“呵呵...你们赌坊倒是想的周到。”
“敝赌坊一切以贵客们为主,贵客无论有何要求都可以向敝人提,敝人一定会尽力满足贵客。”
很快孙延德就将宝哥二人带到了一张赌桌前,他用衣袖将赌桌前的两个圆凳擦拭了一遍。
“二位贵客请坐,祝你们玩的愉快,敝人就在附近,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侍女去通知我。”
言罢,孙延德就离开了,几个侍女上前,问宝哥二人需不需要茶水,糕点等,宝哥他们没要,侍女就端着这些东西退到了后面。
赌坊基本都是赌大小,这家赌场也不例外,宝哥和高天翔来到赌桌时,上一把刚结束。
荷官让小厮们兑付了上一把买中的赌客押注的金饼,就开始摇骰子,摇完将骰碗扣在赌桌上,“诸位贵客,请下注。”
宝哥让高天翔拿出五十个金饼,压在豹子六上,高天翔闻言有些狐疑,这个顾道兄是不是不会赌呀。
这豹子的赔率虽然高,但很难开出来,一天也开不出几把,为何要押豹子,这不是给赌场送钱嘛。
他虽狐疑,但还是按照宝哥的意思,从篮子里取出了五十个金饼放在了豹子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