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人,一股愤怒从宝哥的心底升起,但宝哥想着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有一群小娃,顾家宅子的人,顾家庄的人。
不能把此事做的人尽皆知,不能让此事有一丝的可能牵扯上自己关心的人,只能强压心中的愤怒。
宝哥和高天翔继续往里面走,发现赌场一楼的大厅很大,大概有三百多平米,放着十几张赌桌。
这会儿还不是赌场迎客的高峰期,每张赌桌前只有六七个人在赌钱,这些赌客有穿锦衣的,也有穿平民服饰的,都混杂在一起。
这些赌客叫的声音很大,整个大厅显得很嘈杂,显然这一楼大厅是普通人玩的。
在一楼大厅的一处角落,有一个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很宽大,在楼梯的两边站着十几个赌场的打手,他们身着皮甲,腰间挂刀,比门口的那几个大汉更加的彪悍。
这十几人中的大部分都是二年前去顾家的人,再加上赌场的掌柜,人就齐全了。
宝哥不想追究这幕后的老板,这样牵连太广了,很多时候这些恶事都是赌场掌柜做下的,幕后老板只在乎利益,他们知道赌场会做这些事,但他们不会亲自制定计划和执行计划。
所以宝哥身体原主一家的悲惨结局,首恶就是赌坊的掌柜,这些赌场的打手是爪牙,也不能放过,处理掉他们,也算对得起这具身体的原主了。
宝哥带着高天翔前往通往二楼的楼梯,刚走到楼梯口,就被站在楼梯口的两个打手伸手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打手出声说道:“二位客人止步,请出示凭证。”
闻言,宝哥和高天翔直接愣住,去二楼还要什么凭证,又不是进城门。
“二位没有凭证就快些离开吧。”刚才说话的打手见宝哥他们二人没有任何的动作,冷冷说道。
宝哥知道这些人是狗眼看人低,以为自己二人没钱,正准备让高天翔将篮子里的金饼拿出来让他们瞧瞧,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一个穿着蓝色锦衣,头戴白色软脚幞头,肥头大耳,留着一些短须,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这名身穿蓝色锦衣的人来到楼梯口,那两个拦住宝哥他们去路的打手,就恭敬地退向了一边。
这名身穿蓝色锦衣的人仔细打量了宝哥他们一番,拱了拱手,开口说道:“敝人孙延德,是二楼赌厅的管事,观二位客人的面相,似乎不像是敝赌坊的常客。”
“我们是外地来的,也是第一次来贵赌坊。”宝哥略一思索,开口说道。
“那就是了,两位应该不知道我们赌坊的规矩。”
“的确不知,愿闻其详。”
“敝赌坊的一楼大厅是普通客人玩乐的场所,每把最低下注十文,封顶五十贯。二楼大厅是一些贵客玩乐的场所,上面免费提供歌舞,茶水,糕点等服务,所以上二楼需要凭证。”
“哦,不知这凭证如何办理。”
“凭证在门口不远处的柜台办理,只需验看客人带的钱财是否够一千贯,够一千贯柜台的账房会给客人一张凭证,客人拿着凭证最多可以带二人上二楼玩乐。”
“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去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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