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台阶为一组,大概走了四组,大哥领着她往平地的深处走去,霉味更浓潮湿感更严重,大哥拿出钥匙,打开一个薄的铁门,推着她进去。
大哥将她手上的镣铐取下,摘下她的头套离开了房间。
权如打量着四周的设施,就是个地下室,没有窗户的那种,顶上只有一个暖黄色的灯泡,墙上刷着大白,已经泛黄,连接着地面的水泥地,还有棚顶已经长了霉斑。
墙角有一个还算干净的木板床,床上还有三件套,床的对面有一个帘子隔出来的卫生间,就一个不锈钢蹲便,连个镜子都没有。
贴门上有一个大概宽五十多厘米,高二十多厘米的洞,应该就是来人看,或者送饭用的洞。
没过两分钟权如就觉得身上粘哒哒的,权如一摸被褥也是潮呼呼的,还不抵她刚被抓的地方呢,至少不潮。
权如车坐的有些累,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是被敲铁门声惊醒的,还有人说着吃饭了,她迷迷糊糊的走到铁门的位置,窗口的位置扔进两袋面包和一瓶水,就又被关上。
她捡起地上的东西重新坐回床上,解决自己的温饱。
吃饱喝足后又躺在床上,伸懒腰的时候发现床角有一块凸出来的硬物,掀开床垫,床角有一块格格不入的木头,她没有在意,重新合上,继续闭目养神。
大概晚上八点左右,就有人一间一间的打开铁门,领众人聚集在空地上,权如的房间比较近,她从出来就打量着整个地下室。
上面挂着几盏白炽灯,墙壁都是水泥,没有刮大白,四个角落有着四个大大的支撑柱,空地上的大小大概长大概有二百个平方。
她刚刚出来的那些小屋子,在空地上整体一看有些像筒子楼,一圈一圈的,有栏杆,有楼梯的,没有窗户,只有一个个小铁门,每层大概有七十多个小铁门,上下有三层,由此可以推算出大概关押在这里的有二百多个人,可能没满,也不少于一百五十人。
浩浩汤汤的女人被压出来,等到所有人都出来,四个角落站着挎着枪的人,权如打量这里所有被关起来的女人,无一不是皮肤惨白,眼里无神,没有生气,没有对生有欲望。
头发像稻草一样干枯一看就是长期不晒太阳缺乏营养导致的,满头黑发的她显得格格不入。
正前方有两个一看就是酒囊饭袋的男人,站在一个一个长发蒙脸,浑身血污的女人旁,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辨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女人会坐在那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没有反应。
女人的身后坐着一个瞎了一只眼满脸戾气的男人,男人的皮肤黝黑,腰间别着一个手枪。
人群很安静,没有人说话,独眼男人说话了“你们都看见这个女人了吧,这个女人昨天打伤我的客人,妄图逃跑被我抓回来了,你们不要想着逃跑,逃跑我们也会把你抓回来,抓回来的下场就是这样”
独眼男人训话的时候就站起身走到男人的身后,枪口抵在女人的后脑勺,独眼男人看不见的角度,女人仰起满是血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