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疯狂,我只是冷笑着扯了扯嘴角,走到她面前狠狠甩了她一个大嘴巴子,“你在狗叫什么?”
我的力气很大,张羽恩白净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还要挑日子?”
我冲张羽恩挑了挑眉,反手又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张羽恩直接呆在了那里,看向我的眼神全是愤怒和怨气,“宋灿,你不得好死。”
我对着她嘟了嘟嘴,“没关系啊,反正你会死在我前面,哦,不是,你会死在我手里。”
我看着张羽恩甜甜的笑了笑,这个笑容刺激得她更加疯狂了,她咧着嘴对我怒吼到,“我的孩子没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对着张羽恩耸耸肩,语气轻松的说了句,“满意,怎么不满意呢。”
我伸手在张羽恩红肿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但,也不算特别满意,因为你还没有死呢,这点我就特别的不满意。”
“宋灿,你别得意太久,我没有上飞机,彦廷哥哥很快就会发现的,你把我绑架到这里来又怎么样,彦廷哥哥很快就会找我的,他马上就能找到这里来。”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前仰后翻的,张羽恩被我的笑声吓到了,眼里闪过一丝害怕,但很快就被她给掩盖了,她咬牙看着我,“宋灿,你笑什么,很快彦廷哥哥就会让你笑不出来的。”
“去你妈的彦廷哥哥。”
包悦抬手就给了张羽恩一个打耳光,张羽恩咬着下嘴唇愤愤的瞪着包悦,包悦不解气,又伸手抓住张羽恩的头发拼命往后拽,张羽恩吃疼的往后仰头,包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开始嘴炮输出,“我说张羽恩,你特么的恶不恶心啊,一口一个彦廷哥哥,彦廷哥哥,你特么是不是就喜欢别人的老公啊,别人的老公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啊,是不是只要是别人的老公你都行啊,嗯?”
“他们,他们已经离婚了。”张羽恩咬牙切齿的看着包悦,依旧在狡辩。
“就算他们离婚了,顾彦廷也永远看不上你这个贱货,去你妈的。”
包悦抓着张羽恩的头狠狠往前一甩,张羽恩吃疼叫了一声,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散落在脸上。
我故作心痛的看着她,伸手帮她轻轻的拨开散落在他脸上的头发,“啧啧啧,看看,多可怜啊,你说顾彦廷看到会不会可怜你一下呢?”
“滚。”
张羽恩对着我吼了句,包悦不服气扬手又打了张羽恩一巴掌,我没有拦着,因为这是她活该。
我勾了勾唇角看着张羽恩,“怎么,不装了,不再装你的清纯人设了?”
我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张羽恩继续开口,“也是,反正现在顾彦廷也看不到,你不用装,装着太累了不是吗?”
“宋灿,你别得意,你和彦廷哥哥已经离婚了,彦廷哥哥再不会护着你的,你只要敢伤害我,彦廷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着张羽恩,用同情和可怜的目光看着她,“你真是,可怜。”
“我才不可怜呢。”
我在张羽恩面前漫不经心的,一瘸一拐的来回踱步,“给你讲个故事吧,曾有个人说葡萄酸,那是因为她没有吃到过葡萄,可后来有人吃到了,告诉之前那个人,葡萄的确是酸的,所以后来那个人就把葡萄丢在地上了,她不要了,她看着之前那个人说,你快去捡吧,因为烂葡萄她不需要了,”
我在张羽恩面前停下来,俯身将脸凑到她面前,伸手钳住她的脸颊,嘴角噙着讥讽的笑,“顾彦廷就是那颗烂葡萄,你心心念念的酸葡萄,现在我不要了,你这个专门捡别人不要的垃圾的人,赶快上赶子去捡吧。”
张羽恩的脸被我捏成了一个O字形,但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咿咿呀呀的在对我狡辩。
我松开了张羽恩的脸,嫌弃的在她身上擦了擦,张羽恩愤怒的看着我吼到,“彦廷哥哥才不是垃圾呢?”
“哦,是吗,你不是最喜欢捡垃圾吗,你这么爱他,难道不是物以类聚吗,你们,都是垃圾。”
“不是。”
张羽恩冲着我咆哮,唾沫飞得到处都是,我嫌恶的白了她一眼,“好了,聊天也聊够了,那我们进入正题吧。”
张羽恩眼神闪了闪,因为害怕,她说话都开始有些结巴了,“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能伤害我,我..”
我看着她结巴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怎么,现在才开始害怕?”
“宋,宋灿,我,我警告你,你不能伤害我,你,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是非法拘禁。”
“是吗?”
我转头看向包悦,故意问道,“包子,她说我们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怎么办,我好害怕啊。”
包悦哼笑,“是吧,毕竟,我们把她关在这里不让她出去,应该算是没收了她的自由了吧,这样她就不能出去叫别人的老公哥哥了呀。”
“也是,真的挺可惜的。”
“所以,所以你们赶快放了我,我,我不会跟你们计较的,我,我会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我,我出去就回M国,我不会再回来的。”
张羽恩看着我,眼里难得的闪过一丝祈求,可我眼瞎,看不见。
“可是灿灿,一个得了幻想症的精神病人说的话,会有人信吗?”
我满脸带笑的看着张羽恩,从她眼里看到了害怕、紧张、惊恐和祈求的眼神,“不会有人信的。”
这几个字,我说得很慢很慢,张羽恩眼里的慌张已经溢出眼眶,“我,我没有病,你们赶快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呢,我很喜欢现在这种的剧情呢。”我看着张羽恩淡淡的开口。
“我没有病,我没有病,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这是医院,医院,你们不能编造我的病情。”
我俯身在张羽恩面前,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脸颊,“为什么不能呢,你不也是让张云编造简洁和陆景皓的谎言发到网上吗,你知道这样做对简洁的打击有多大吗?”
没等张羽恩回答,我便开始自问自答,“你不知道,因为你不是简洁,你没有办法身临其境的体会她的痛苦。”
我站直身子眼神晦暗的看着张羽恩一字一句开口,身影听到上不带任何的情绪,很平静,可这样的平静更让人感觉害怕,“所以,我会让你也体会一下那样的痛苦,感受一下那种暗无天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吧。”
“不可以,不可以,你们不能这样做,不能。”
张羽恩对着我咆哮,但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
“哦,忘了告诉你,这家医院包悦家有股份的,而且是大股东,她已经让这里的医生为你量身打造了一份精神病的完美病例,所以今后不管你在这里发生任何的意外都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