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怕吵到她,轻声,“先生请的妆造师到了,现在可以进来吗?”
阮梨没有考虑过,参加阮甜婚礼还需要特意打扮,倒是时序看得比她还重,她勾唇,“进来吧。”
房门被打开,妆造师早就听闻时家大少爷娶了阮家小姐的消息,但迟迟没有办婚礼,业内都在揣测,不过是时序一时兴起,迟早也是要踹了这份阮家千金。
妆造师也抱着这种心态,直到亲眼看见了阮梨,眼底里是藏不住的惊艳,这样漂亮的美人,真有几个人舍得甩掉?
妆造师走近,笑着打招呼,“时太太,您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阮梨对所有人态度都平和,她“嗯”了声,“开始吧。”
她皮肤很好,吹弹可破的皮肤白的发光,不需要多少点缀就已经足够美,在搭在时序提前准备的小礼服裙子,礼服裙很完美的勾勒着身形,露出白皙纤长的长腿,脖颈处带着一条细闪的钻石项链,更将肤色衬的如凝脂一样。
女人完美的像是一幅珍贵的画,每一笔构造都是上帝精心雕琢,妆造师正震惊于她的美貌。
没察觉突然走近的男人。
男人揽着阮梨盈盈一握的腰,看着镜中的风情万千的女人,散漫着笑着,“时太太,真美。”
阮梨透过镜中,看向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剪裁得体的西服勾勒着男人身形,宽肩窄腰,西服下的那双长腿格外修长,西服里面搭配着和她同色系的米色衬衫,衬衫扣子揭开了两颗,看着慵懒又恣意,加之他此刻的神情,那份懒劲儿很足。
阮梨很给面子,配合他,“是时先生眼光好。”
两个人看着天造地设,很登对,此刻更像是耳鬓厮磨的新婚燕尔,妆造师只看着便觉得很甜,那些谣言不攻自破。
感情是自己的,不是别人嘴里的。
妆造师心底里想,等回去了,她就要把所见所闻说给同事们听,打他们爱八卦还乱八卦的脸。
人家明明恩爱的不行,哪里来的踹不踹。
——
阮家和宋家联姻,婚礼现场格外热闹,这场婚事办的隆重又庄严。
婚礼现场。
陈蓉蓉乐开了花,每个人都上赶着奉承,说着好话,说她女儿有福气,她笑着回,“哪里哪里,哪有你家的有福气。”
夫人们谈天伦地。
先生们海谈商业。
阮甜坐在房间里,化上了精致的妆容,穿上了洁白的婚纱,漂亮的像是摆在橱窗上的精致娃娃。
宋颂就是这时候走进来的,他看着属于他的新娘,还是被惊艳,“想过你会漂亮,没想过这么漂亮。”
宋颂走近她,遣退了房间里的其他人。
他坐在阮甜身旁,看着镜中的人,“怎么,不高兴啊?”
阮甜当然不高兴,她不喜欢宋颂,她喜欢的从来都是时序,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情,要不是她犯了错,哪里轮得到她来代替阮梨嫁给宋颂。
她没吭声。
宋颂轻笑,抓着阮甜手腕用力一扯,巨大的裙摆晃动,阮甜重重的的跌在他怀里,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兔子。
“宋颂,你干嘛。”
阮甜挣扎,“放开我。”
宋颂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意味深长道,“我干嘛?”他笑,“我干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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